白清浅想上去给这嘴巴子撕了嘴,“我TM 。。”
沈瑶光拦着她,一手捂住她的嘴,“七王爷和三王爷都是何等尊贵,浅浅只是一介小女子,王爷莫要打趣了。”
夜长欢看了她一眼,肆行看上的也是个小人精啊,有意思,很有意思。
夜知深淡淡的开口,“长欢,够了。”
夜长欢抿了抿嘴,大摇大摆的走出醉芳斋。
沈瑶光打量了下两人,“我先去马车上等你。”说完瞧了一眼白清浅,有话好好说。连带着挽月一同走了。
白清浅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不知道如何开口。
“受寒了?”夜知深一早就看见她披着一件披风。
白清浅抬起头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没有,只是受了些风,挽月瞎担心。”说着就往下脱披风,被一只拦住。
白清浅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白白的长长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不像练武之人那般粗壮,他是细细的,直直的,白清浅从手移向脸,一脸的疑问。
夜知深无视她的目光给他拢了拢披肩,“既然身子不舒服就穿好了。”末尾,对上白清浅小鹿一样的眼神,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白清浅双眸一下亮了,正得意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就听见外面一生尖叫
,“啊!!”
“瑶光!”白清浅快步往外跑,只看见一辆马车从她面前跑过,前面是一身红衣骑着一匹黑马,“瑶光!”刚才的叫声就是沈瑶光无疑。
“小姐,风公子将沈小姐借走了。”挽月跟在她身边,说白了是她看护不利,人才被带走。
“是截走!”白清浅实在是不理解,这风肆行又哪根筋不对?
“是借。风公子说了,借一宿,明日就还。”
“一宿?!一宿能干多少事了!孩子都好几个了!”白清浅实在是气急了,“牵马来!”
挽月看着白清浅翻身上马,眨了眨眼。
白清浅挥鞭而去,风肆行就是个疯子,啥都干得出来。
夜知深皱了皱眉,骑得太快了。“十一,去告诉肆行,别太过分。”
“是”,十一骑马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