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嫁给我不重要,至少我还有机会与她成为朋友,而大哥你,怕是没什么机会了。”赵子绪勾了勾唇角,昂头负手而去。
赵子孚瞥见他那明显讥讽的笑意,重重哼了一声,很想反驳回去,但却发觉自己心里根本没底气。
他说得对,自己哪有机会呢?莫说交朋友,她如今不把自己当成仇人便算好了。
转念又摇摇头:想这些作甚?自己朋友何其多,还差她这一个?
随即,压下心头诸多繁杂之念,去了正堂。
寿宴结束后,虞濛没有久留,和景虞氏等人一道回了虞宅。
齐夫人望着虞濛离开,心里幽幽叹息。
自己那不肖儿怎就做出那样的事来?
白白失了一个好儿媳不说,还惹得别家公侯贵胄无人肯将女儿再许给他了。
方才宴席上,齐夫人试探着问了问几个有闺女的世家夫人,问得十分隐晦,但那些夫人都是极善于察言观色的,哪个不明白她的用意?
无非是想为他儿子另寻一头亲事罢了。
于是纷纷面含歉意,不是称自家女儿尚且年幼,便是说自家姑娘已经定了婚约。
齐夫人情知是推诿之辞,却也不好言语什么。
儿子这么一闹,眼下哪还有正经人家愿意与之结姻?那些小门小户冲着赵家的家世来的她是决然看不上的。
既如此,恐怕只有过上一两年,待风波平息了再做打算。
而赵子孚此时心里也不大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