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掀开车帘,看到车辕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中年人,她在车内竟然丝毫不知。“你是哪一家的?”
那位中年人便是费长史,他抚着短的山羊胡子笑道:“人姓费,姑娘莫急,等会儿到霖方便知道了。”
夏静月寒下脸,:“阁下偷偷摸摸行事,乃人行径,我是不会与你同去的。初雪、初晴,咱们下车!”
费长史见夏静月要强行下车,连忙拦住,道:“姑娘且听鄙人一言,我家主人曾与姑娘有一面之缘,非是陌生人。”
“谁?”夏静月想不起来她曾认识过什么来头神秘的人。
“我家主人道,若姑娘不肯前来,便让鄙人告诉姑娘,我家主人是法明禅师的旧友。”
法明禅师的旧友……
夏静月脑海里浮现那位坐在肩舆上,气势非同一般的男子。
难道是他?
费长史见夏静月没再强行下车,又连忙道:“还请姑娘原谅鄙人不光明的法子,实在是我家主人身份非同一般,不能用正常方式来请姑娘医病。”
费长史又提醒一句:“鄙饶做法也是为了姑娘好,不管能否医治好我家主人,都最好别让外人知道。”
敢情这话是,让外人知道她得有杀身之祸?
治个病还有生命危险?
还治个鬼呀!
她是喜欢赚钱,也略有医德,但前提是,多少钱,什么德,都没有她命重要。
“停车!”夏静月冷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