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腿没断就好,要是断了我可背不了你走。”夏静月收回检查的手。
见夏静月收回手,男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夏静月给他身上上药时,那柔软的手指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电流一般,令男人更加地不自在了。
男人浑身僵硬,暗暗地握住双拳。
渐渐地,夏静月发现了男饶异常,她睁大了眼睛,“咦,你不会是怕痒吧?”
男人一僵,顿时气势一凛,面寒如霜,锐利的目光如冰刃一般直逼夏静月,疾言厉声道:“专心做你的事!”
“哦。”夏静月瞄了一眼男人凛然不可犯的严肃模样,的确是不像怕痒的样子,肯定是她想多了。
如此一想,她更细心地为男人上起药来,还在他的胸膛来来回回地摸了好几遍,确定他没有山内腑,没有内出血……
男人笔直地坐着,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笔直坐着,脸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那样严肃,那样凛不可侵。
然而,在被乱发挡住的双耳,每次夏静月的手落在他身上,双耳就禁不住地颤了一颤,手落一下,又颤一下。
以及侧边悄悄握着的双拳,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
沉静的夜过去后,第二夏静月睡醒过来时,发现昨救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那个男饶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