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靖听到认真仔细,李文昊就接着说道:“在所取突厥境内设置州县,各州县的官员胡汉并存,合作分工。再移中原百姓于塞北,与各胡杂居,并鼓励胡汉通婚,胡人自愿内迁的也可。在胡地开办汉学,教以礼数。如此数十年,胡必被汉化,北患必定。”
李文昊站起了身,又补充说道:“但是战时被俘之突厥将士,必须拆分安置,加以教化或服以劳役,要置于我大唐军队的监视之下。突厥部众野蛮成性,反复无常,虽然分拆各部落削弱他们的力量,但是万一又有一些部落反叛,那说不定还是有一些相邻部落会响应,北方又将不得安宁。”
“好,好,不愧是我李靖的孙儿,有此见地,倒在我的意料之外,只是突厥部落军民并无绝对的分割,男丁皆可马为战。”李靖细想一会说道,眼中精光闪过。
“唉,可惜皇已经采用了个折中方案,让突厥部众迁到幽州至灵州之间,分原来突利统治之地为顺、祐、化、长四州都督府,分颉利之地为六州,置定襄和云中都督府,仍以原突厥将统领各部。老夫也担心突厥各部众有所反复。”
“爷爷,孙儿觉得此定是有后患。不过假若我大唐军威日盛,国力更强,则北方胡儿之患,也不必太过于担心,”李文昊满脸豪情,“孙儿愿以此身,征战北疆胡地,为我大唐开拓疆土。”
“好,老夫就希望你有此志气,”李靖也站起身,“老夫还是低看你了。”
“多谢祖父赞赏,”能得到李靖当面称赞,让李文昊很是高兴。
“文昊,今日宴会老夫与皇聊起你的事,”李靖有些神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