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刚走，方灵云就走到黑羽边，拿起一块点心喂他。

黎莺莺的话忽然回响在耳际，黑羽推开她的手，说：“我待会儿再吃！”

“羽少，莺莺不懂照顾人，我替她照顾你，你不要这么见外嘛！”方灵云伸过手，轻轻放在他大腿，缓缓向抚弄。

黎莺莺活蹦乱跳跑进来，手里抱着老夫人给的盒子，得意说：“姓黑的，看我拿到了什么好东西！”

书房里的场景有些尴尬，方灵云都是不着急，慢慢从黑羽腿离开，大摇大摆走出去。

“哈哈哈！”黎莺莺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走过来，把点心全部扮成两半，自言自语：“不过她没有那么笨嘛！在点心里赛小字条，你也看不见的。”

“母亲给了你什么？”黑羽问。

黎莺莺打开盒子，看了又看，有些疑惑，说：“是块红色的玉，不知道值不值钱，不过这盒子是纯金的，面也镶着红色的宝石，可好看了！”

“那是夫人印，黑家每一位夫人都会有一块证明身份的印章。”黑羽张开手臂，示意她到怀里。

黎莺莺摇摇靠到他怀里，捂着小盒子，说：“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我可不可以只把印章还给你，盒子你就给我去卖点钱，好不好？”

“印章你也可以带走，这东西对我不重要。”黑羽抚弄着她的头发，脸颊轻轻贴下去。

黎莺莺咯咯咯笑起来，说：“胡渣扎人，我帮你刮胡子，好不好？”

“可以！”黑羽拉着她的手，跟她回卧室。

黎莺莺个子小，黑羽就把她抱了骑在自己腰，刚刚好的姿势，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大叔，别急，胡子还没刮好呢！”黎莺莺轻轻按住他的脑袋。

黑羽却有些等不及了，手掌在她身胡乱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