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聪,你还是不想交代是吧,给你看个东西,这个引产手术单子上是不是你签的字。”陈大伟道
“是”
“好好,人是怎么死的,尸体在哪里?”陈大伟道
“陈队长,我对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人,尸体在哪我真不知道。”张云聪道
“发誓有用吗?如果发誓有用还用杀人吗?那可是一尸两命,你的良心就能过得去,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良心。”方圆问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张云聪道
陈大伟道:“你如果不想,我可以把宋倩的父母请来问问你。”
“别…别…我,警察同志,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张云聪道
“那你你和宋倩的事。”陈大伟道
“我们是真正的爱情,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张云聪道
“呸!还爱情,就是一个老骗子,恶心。”方圆骂道
“方圆,注意言词,你是不想参加了是吗?”陈大伟道
方圆缩了缩头,用手捂住嘴,她可不想被赶出去的,这次审讯机会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陈大伟是自己被骂的补偿。
“没事的,陈队长,反正我们的爱情不被认可我都习惯了。”张云聪道
“那我们爱情,宋倩她喜欢你什么?是你有钱还是你长得帅。”陈大伟道
“陈大队也不用笑话我,他是喜欢我的文采,喜欢我写的诗。”张云聪道
“孩子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有爱情为什么要打胎?”陈大伟道
“打胎是宋倩提的,她她爸知道了会打死他,我其实挺舍不得。”张云聪道
“宋倩怀孕的事还有谁知道,她的父亲知道吗?”陈大伟道
“应该没人知道。”
“五万块钱的事?”
“那些钱是准备给宋倩打胎费用和补身体用的,钱我给了宋倩。”
“你给宋倩给了多少钱?”
“大概是三万四还是三万五,没有仔细算过。”张云聪道
“你有没有想过杀死你媳妇?”陈大伟道
张云聪低着头,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低着头问道:“陈队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戴在拇指上的戒指,拇指上戴戒指,你是不想让她活,你准备什么时候杀她?”陈大伟问道
“哈哈,什么时候,我就是一个懦夫,我是恨不得杀了她,但是我不敢,我胆子很,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张云聪道
陈大伟看着张云聪话时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自己的怀疑错了。
“再那首诗?”陈大伟道
“那首诗其实就是一首藏头诗,也是一封忏悔信,希望宋倩在堂可以原谅我。那是一种忏悔,也是救赎。我们的爱就像夏的雪,是不合时宜,为世间所不容。我们的爱就像桃树上的梨,是阴差阳错,注定要别离。
我知道不可以,剪下了梨,就像是摘下心脏,痛彻心扉。
我知道不可以,送你回去,欠的情来世再还,我心唯一。
相爱的起点是缘,爱情的落幕是罪。
一切安好!
”
张云聪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念着这首诗,好像是给宋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