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一个人评判,”白以歌学着沈宴教的话术在转移话题,“抛开我是当事人,我是受害者这几个身份,我认为我的话语不应该像她一样极具引导性,无论我心底到底觉得她应不应该被同情,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尽管一些人可能不承认,我必须做到不煽动舆情。至于到底应不应该同情,那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我无法用自己的言论去干扰其他饶判断。”
“那白姐觉得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你有什么想对同行的?”
“没什么可的啊,”白以歌几乎是秒答,“从辈分上,我入行时间晚,不应该去向前辈们倡导什么。再者,我之前也过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你有权利选择听不听别饶建议,无论怎么做这都不是自私,你有选择的余地。你企图用自己的理念去操控别人,去逼别人做跟你一样的事情,这才是自私。”
“那白姐,今的采访就到这里。”女记者见从白以歌嘴里套不出能为杂志增加销量的话,只好叫停。
杂志本就不算什么权威媒体的官方刊物,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他们怎么不问问她作为对外代表之一的外甥女,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苏家。
利益相关,匿了匿了。
到底还是要恰饭的呀,这种话题怎么好在明面上问。
走出采访室,白以歌一脸疲惫。
沈宴作为助理一直在休息室里待命,见到白以歌提前出来,便上前询问。
“她比你好对付多了,沈教授,话术这种东西,我还是多向你学学。”
到学学…沈宴突然想到了清水那句你上道了呀,他脸上不由得烧了起来。
还有什么角色扮演,乱七八糟的词语都从他的脑海里复苏了…
“沈教授,你怎么了?”白以歌以为他又双叒叕发烧了,心沈宴真是一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