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感觉到头晕胸闷？”沈宴作为当初自荐的直播顾问，做起了助理的活。

他欲言又止。

白以歌见状，便焦急了起来。

“还是异魔的问题，这是异质化的后遗症。根据你的描述，我合理怀疑夏倩倩跟异魔有关。

“还记得你的她喂猫吃老鼠药吗？她当初可能喂的不是老鼠药。”

“何以见得？”

“你来看，这是组里最新突破，我们已经部分还原帘年白教授的那个创造性实验。”沈宴拿给了白以歌一份纸质资料。

异质化药丸？可别它还原出来的外观真的挺像老鼠药的。

“我记得你的她虐猫投毒是发生在你患畸胎瘤之前的事情。

“你的易感指数是98，即使没有吞下这粒药丸，只要接触过它，也有可能出现异质化…也就是你你当年长得可能不是畸胎瘤，是异形瘤。”沈宴盯着白以歌失神的眼眸，认真道。

“坐实我猜想的，是夏教授。他出现在了他不该出现的地方，伪造了一份病理切片。”

“我有个问题，你们这样煞费心机，为的是什么？”白以歌回过神来。

“为的是神经调整仪。”白以歌从沈宴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炽热。

“神经调整仪？”她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个名词好像在哪个主机游戏里出现过，她此前在医院也听到过这个词，在沈宴和那个中年男人交谈的时候。

神经调整仪是目前研究所最高机密，白以歌纵使熟读内网论文不知道它也很正常。

“长期研究发现异魔能影响人类的行为，也就是能激活细胞的同质化进程，而异魔本身，就极具诱惑力。”沈宴此时此刻像极了姑娘讨论到自己偶像的狂热状态。

“如果你想知道其中内幕，你不妨向赵逊要一个员工手环。”沈宴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