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茗则是在心里叹气,原来不能说话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特别是面对一个不识字的人,可以说是完全无法交流,手语就更加不用说了,银莲肯定不会,她已经简单试过了。
大夫检查了一下她的喉咙,又把脉了,伸手撸了撸自己的胡子,脸上有着诧异的神色,“姑娘的病症老夫还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当初为何会不能说话?可是受了刺激?亦或是服用了什么药?”
苏茗很努力去想宇文昔的记忆,但是这一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而且从宇文昔母亲死的时候说的话来分析,加上那过期的药,宇文昔的哑巴绝对和母亲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她向大夫要了纸笔,在纸上写下:我的喉咙可是破损得很厉害?
大夫看到苏茗的字怔住,随即抬头看苏茗,皱起眉头,觉得像宇文昔这样的深闺女子不该有这样霸道的笔迹,都说见字如见人,他看到宇文昔的第一印象就觉得是个怯懦的女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宇文昔的身体里装了苏茗的灵魂,一切自然不一样了。
对于这具身体,苏茗用得并不习惯。
苏茗曲起食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这个大夫看了半天不说话,让她很烦躁。
大夫被苏茗的气势给怔住,越发觉得奇怪,不过他也没有楞太久,“姑娘的喉咙的确破损得很厉害,但是不能说话和喉咙的破损应当没有关系,破损的程度只会影响姑娘的声音。”
听到大夫这句话苏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破锣嗓子还能好吗?要是喉咙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得一直保持这个声音?不要啊,太虐了,这声音她自己听到都会吓死,宇文昔的娘啊,你靠谱吗?要被你坑死了!
“喉咙还能好吗?这些破损可以修复吗?”感觉这喉咙就跟机器一样。
大夫的面色有些迟疑,对他来说是个棘手的问题,因为对于这一方面他不是很了解。
“姑娘,老夫的能力有限,只能尽力一试,不能保证。”
苏茗叹气,试试就试试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好了,大不了她就不开口说话了,也许她在这里待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去了。
求死!
有什么办法可以求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