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齐景公问孔子怎样治国,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译:齐景公问孔子怎样治国,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要治理好国家,君主必须像个君主,臣子必须像个臣子,父亲要像个父亲,儿子要像个儿子。
“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
“子曰:“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戚南暮神情专注,一头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
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
木莲边做边看,陶醉其中。
戚南暮呢喃细语“子路对孔子说:“卫国国君要您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从哪些事情做起呢?”孔子说:“首先必须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做的吗?您想得太不合时宜了。这名怎么正呢?”孔子说:“仲由,真粗野啊。
君子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总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名分不正,说起话来就不顺当合理,说话不顺当合理,事情就办不成。
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不能兴盛。礼乐不能兴盛,刑罚的执行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
所以,君子一定要定下一个名分,必须能够说得明白,说出来一定能够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从不马马虎虎对待的。”
孔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读了一段,戚南暮念完一段,抬头看了一眼莲儿,右手掩嘴而笑,打了一个小小哈欠,手中的书却没有放下,闭目养神。
这个劲,不知道将来一日,是否有个一官半职的机会。
一会之后又继续念。
“孔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涖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涖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有功,公则说。”
“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
“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己矣。”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子曰:“治大国若烹小鲜。”
“……”
一个时辰之后,闻到厨房飘来的阵阵香味,戚南暮终于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放松了一下。
又忽然问道:“云开呢!”
木莲顿了顿,笑睨着:“我爹在逗他玩呢,宝贝着。”
见她不肯作罢,便又凑上前,就没收了她手中活,道:“是嘛!”然后哈哈一笑,随即牵着莲儿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