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信早早的就起了床,“温柔”的把乌鲁西叫醒。
“停停停,有话好好说,别提我耳朵了!”乌鲁西哭丧着脸,大清早的就被信给还了昨晚嘴多的下场。
“下次还敢吗?”信看着表情极其生动的戏精西,信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用力提,所以这反应只能是装出来的。
“不了不了。”乌鲁西赶紧摇头。
“唉,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信松开了手。
“你这还不算计较吗?”信又听到背后乌鲁西的小声吐槽。
“.......”
“所以你还想再试试吗?”
“不想!”乌鲁西迅速跑开:“我先洗漱去了!”
“真是的,一天天的给自己加戏,奥斯卡真是欠你一座小金人。”信摇了摇头,也朝洗漱的地方走去。
因为起床比较早的原因,应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的道理,洗漱的人很少,很快,两人洗漱完毕后叫上了早被两人吵醒的兜。
早饭过后,先一步来到伤员帐篷整理医疗工具,然后开始了一天的医疗忙碌。
不过今天的伤员受的伤明显要比之前几批伤员的更加严重,而且数量也有所增加,这正应了一些信的猜测:战争可能已经开始升级了。
因为重伤的忍者增加,轻伤的忍者也是不减反增,在治疗的过程中,有的心态好的忍者也会和信聊聊家常,扯一扯其他的事情。
“不要啊!那里........你给我轻一点啊!很痛的喂!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呢!”这位被信处理完手臂伤口消毒的忍者痛的叫了起来。
信看着这位因为消毒和包扎带来一点的轻微疼痛就忍不住叫出声的忍者,实在是无语。
尤其是当周围忍者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过来时,信忍不住回话:“你可以不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吗?”
“你看,现在包扎完,就舒服多了吧?”信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舒服,因为现在屁股疼。”这位忍者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信闪了老腰。
“你肯定是因为坐久了,唉,不说了,你说的这些话就没一句是正常的.......”
“我才18岁!我还是个孩子啊!这种痛苦我没法忍住,你理解吗?”
“理解痛苦?一袋米要扛几楼?”
“二楼啊.......”
在信的聊天带偏下,还是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前线战事圈缩小了,由巡逻变为战斗游击的小队增加,等等这些零碎的消息都是双方在大战将即的事前打探和分析,一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信将这些消息在心里记住,准备到时候再和野乃宇分析分析。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看着野乃宇打好了饭坐下后,信端着饭碗就过去了。
“院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信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慢点吃,别噎着了,我们等会吃完再说。”
“好。”信闻言,继续吃了起来。
午饭后,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