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心中阵阵冷笑,这就用安哥来威胁她了吗?连掩饰都不掩饰?
两人正胶着着,突然从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人,呼哧带喘喊道:“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纪氏拧眉侧头,娇娘顺势将手拿回来,“什么事这样大惊怪,不会好好话吗!”纪氏斥道。
那人急急道:“夫人,不好了,公子,公子他”
“安哥怎么了?”娇娘霍然而起,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妇饶胳膊,妇人吃痛,支支吾吾不上话,她急道:“你快啊,安哥怎么了?”
“公子突然发起烧来,现已昏迷不醒。”
娇娘一听,脸霎时灰白,扯开妇人,直奔向安哥的房间。
纪氏还在怔愣间,见娇娘跑出去才回过神,斥责道:“你是怎么伺候公子的?怎么才来报!”
妇人跪下啼哭,“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今一早起来公子的肠胃就有些不适,出了几次恭,奴婢看他回来就躺在床上睡了,以为没事,谁成想刚才想叫他起来,却发现……却发现已经叫不醒了。”
“没用的东西!”纪氏大怒,“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老太太把安哥送来的时候只是让先养几日适应适应,还没有定死,这要是安哥有个三长两短,不能抚养他不,怕是这一家子还不知怎么埋怨她。
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赶紧过去瞧安哥。
听了信,老太太、花锦堂都过来了,安哥脸烧的通红,全身打颤,紧闭着眼睛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夫过来诊了一番,是吃了不洁的东西,再加上本身又有些轻微的伤风,才病情加重。
他先是让下人用酒给安哥擦遍全身,再斟酌开了方子喂了药,过了好几个时辰,等安哥的烧渐渐退了,众人这才稍稍安心。
花锦堂见安哥已无大事,将老太太扶出内室,歉意道:“让母亲担忧了。”
老太太横着他道:“你就是这么当父亲的?孩子病成这样都不知道。”
花锦堂扶老太太坐下,拱手道:“母亲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纪氏自知,今日的事她难辞其咎,出来赔罪道:“请母亲不要责怪老爷,都是我照顾不周。这几我身子不爽,不想那起子下人就肆意放纵起来,更不想她们连照顾安哥都这般不经心。我已经责罚了她们,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
“以后?你还敢以后?这孩子才来你这几日,就病成这个样子。”对花锦堂,老太太是有些恼,但对纪氏便是怒了,“之前你怎么和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安哥的,你就是这么照鼓?”
纪氏愈低下头,看似羞愧难当,婉娘见状,道:“祖母,这事怎能怪我母亲?是下人照顾不好,才令安哥生病,再孩子胡乱吃东西,谁看得住,谁知道他从哪弄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放进嘴里,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怎么旁人没事?”
老太太展目瞪眼,不理婉娘,只冲着纪氏,指着她的鼻头,“我原以为你是个贤惠的,对待嫡出庶出都是一视同仁,看来是我老婆子看错了,所托非人。他一个四岁的孩子,生了病还要被你们骂是咎由自取,是不是要是有一我也生病了,也是我的错?”
着就让人回房收拾包袱,“既然这样,我也不拖累你们,现在我就带着安哥回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