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的血是不可忤逆的,偏偏这个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的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忤逆他,他何必再自讨没趣。
答应皇上了那又如何,如今他已经死了,一个亡国之君,死无对证。他大可逍遥自在,乘机发发这国难财。
白璃沫看着他离开,没道理的心开始抽痛,是什么原因?是因为他的背影太过凄凉吗?
他拂袖离开,从此她颠沛流离…………
不是船弃人离去,而是船上的人执意离开。这或许也是一种命运,一种命定的劫数。
南风呈觉得有意思了,这孟国公主真是傻了,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选择呢?有人救她,她却推开那个救她的人。
“公主那么喜欢沧溟国啊。”南风呈说着风凉话。
“我不喜欢任何国家,不喜欢任何事物,不喜欢任何人。”我喜欢的,唯独只是你而已。
白璃沫脸色苍白如纸,倔强的说着自己的内心,说着不知是真是假的内心。
南风呈不懂,百里流风不懂。她白璃沫自己又何尝懂?
她想,来到这里,注定就不能有其他的感情,要说放不下的,只有那个陪着她一起思恋的初夏了。初夏在百里庄主的府邸里,会有最好的安排。
她坚信着这一点,也不敢再胡思乱想。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好生招待着。”
南风呈收起佩剑看了看快要瘫倒的白璃沫,毫无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