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孩眼看平面前的时候,苏落假装脚下一滑,侧身躲开她的爪子。女孩重心不稳,像只煮熟的青蛙一样四肢曲起,面部着地乒在苏落脚下。苏落扶住门框,摆出一副“不关我事,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
张杏叶见闺女吃了亏,赶紧跑过去扶人。
“落,你醒啦!”苏秦氏见孙女醒过来心里一块石头落霖。
这一声落包含了很多情绪,惊喜、激动还有几许愧疚。
苏落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泄洪的闸门被打开了一样,涌进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原主也叫苏落,是苏家长房唯一的孩子,亲娘在她八岁那年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迹,亲爹苏长安一边在外面做工,一边寻找妻子。
奶奶身体不好,一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家里还有一个年轻时受伤,脸上留了一道很明显疤痕的二叔叫苏长耕。
因为脸上有疤家里又穷,苏长耕还是个倔强不知变通的性子,一直没娶上媳妇,五年前在邻居撮合下娶了带着一对龙凤胎的张杏叶为妻。
张杏叶倒也争气,进门一年多点就给苏家生了个孙子,苏落和奶奶的日子从那个时候开始,过的一比一艰难。
这样吵吵闹闹过了几年,张家母女已经把苏落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了,最后终于把人磋磨死了。
事情的始末像放电影一样在苏落脑子里过了一遍,知道原主根本没偷钱宝珍东西,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设计的圈套,苏落心里有磷,做好见招拆招的准备。
“奶,您身体不好,我扶您回屋歇歇!”苏落再不肯理会张杏叶母女俩,扶住奶奶想把她送回屋。
老太太颤巍巍拍了拍孙女的手,簪子的事情不弄清楚,不定明村子里就会传出孙女是偷的流言。这件事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的,孙女到底年纪,还不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有多重要。
这时地上姑娘拍打完身上浮土走过来拦在苏落前面:“你偷东西的事情还没清楚,不许走!”
“钱宝珍?”苏落试着叫了句。
“你现在叫姐也不好使!你是准备蹲大牢呢,还是滚出柳林村!”钱宝珍不想去看苏落那张脸,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她。
苏落眨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看着钱宝珍,这两条路她哪一条都不打算选,也不会选,她倒要看看钱宝珍的如此嚣张的底气来自哪里,想怎么把她撵出柳林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