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逗留,采了草药,又捉了两只山里的野兔子,担心独自留在石洞里且又受了赡客烹,两人很快就回去了。
回去时客烹醒着,半靠着躺在石床上,脸色比他们走时更白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
十潮将千须五叶草须部碾碎,混合花瓣,然后喂给客烹吃下,他解释道,“这是千须五叶草,我将它的根须混合花瓣分成五次喂给你,伤口大概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
楼绾注视着他手下的动作,终于明白了午夜是哪个五叶。
因为十潮将药草的五片花瓣一一分开,和碾碎成泥的根须分别混合,她这才仔细看这药草,竟是完全不同样貌的五片花瓣,也不能是花瓣,也不能是叶子,因为这五瓣各有各的样子,每瓣皆有不同,想来是有不同的功效作用。
客烹吃了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此间倒是未有什么异样。
十潮将兔子收拾干净,架起火堆,烤兔肉烤的认真。
楼绾坐在洞口,望着石洞外面的片片青山,手肘放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主人,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未出现时,客烹和十潮两人为找师父,走了那么多地方,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而我出现后,已经发现了太多奇怪的事情,你又她是我的仇恨值,所以有些事我不得不多想,但是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猜想。
唔……那主人究竟是想到了什么?团子好奇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