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试就试谁怕谁!”
谁知夫人顿时顿足捶胸,哀嚎道:“杜九非人哉他假借号脉之名,对我实施龌龊之礼,老爷……”
“你……!”杜三只好退回来把门锁好,面色如酒后一般,火红。“你摆明要陷害我!”
忽闻屋外急促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夫人,出什么事情!”听着声音像是袁老爷。
夫人不语,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杜三,而门外似乎有些着急不安,欲望就要破门而入。
“好了,好了!我答应便是,我这是掉进后娘的怀里,倒了八八辈子血霉!”杜三一脸无奈,气不打一出来。
听杜三怎么说,袁夫人才收了情绪,对门外的袁老爷道:“老爷,奴家我不小心勾到衣衫,差些摔倒,幸亏杜九及时施救,有惊无险!”
好些时候,杜九携着夫人出来,只能装出一副满面愁容,长吁短叹。
袁老爷见此情形,便起身迎接。
“杜九,我夫人并无大碍吧?”
杜三没有回话,眼睛看着假神医,只见他悄悄地竖起小手指。这是暗语,按照约定这表示要往最糟糕的说,这样才可以好要个价钱。
杜三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
袁夫人见此,心中万分焦虑,打岔道:“老爷呀我的老爷!恐我命不久矣,从今往后不能服侍老爷,来世愿做牛马报答大恩!”
谁知袁老爷面色顿改!
“杜九,这到底怎么回事?”
杜三支支吾吾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假神医及时补充道:“其实我不用号脉皆能知晓夫人百病缠身,夫人一直咳嗽不止,身体消瘦面色煞白,行路不及蝼蚁。此种种迹象均表明她即将命不久矣,我怕有所遗漏,这才让我药童号脉以求万全真实!”
“……这,哎!难不成连神医也束手无策?素闻玉观音一出,死人均可复活!难道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吗!”
假神医仰天观望,假装掐指算卦。
“袁老爷稍安勿躁,要治愈夫人之疾病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袁老爷敢不敢出力。相传北极极寒之地有一味神药,叶似水瓢,根似人形,此要万分珍贵,不易获得!”
袁老爷着急地直跺脚,于大厅内走来走去。
夫人顿时哭得跟个泪人相差无几,这眼色一直扫视着杜三,时而温顺时而怒目圆睁。
杜三只得壮胆起身,“袁老爷务慌,我倒有一个良方,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不知道老爷是否愿意接受。”
袁老爷转忧为喜,“愿闻其详!”
“夫人之病乃阴虚所致,坊间传闻仅需要追随一个药师,每日吸取阳盛药物之灵便可康复。”
此话一出,假神医怒瞪着杜三!
“这道听途说之事岂能当真,让人知道岂不贻笑大方?”袁老爷眉头紧皱。
杜三无话,假神医冷冷一笑。
谁知夫人突然趴跪在地,雨泪俱下,“如此方法就是能治好我也不去尝试,这生离死别之痛苦比死都难受,此生要死我也要死在老爷身边!”
说罢一头直撞到茶案脚跟,幸亏袁老爷及时拉住。
杜三看着顿时瞠目结舌,心道:“这孔圣人说的话一点也不假,这妇人可真是心狠,以后这等妇人及女子,我得远离。”
袁老爷安抚好夫人,袁老爷思来想去,觉得夫人要是离开自己也不好受。遂转向假神医,“孙神医,您刚之所说真切有其物?”
“千真万确!”回答的同时假神医悄悄地朝杜三竖一支中指。这是暗语,意思让杜三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似人参的萝卜放在药箱里面,要在此时将所提之神药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