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作为京都近来的八卦事件的主人公,沈翰尧也出现在了现场,非常明显地传达出了一种为未婚妻“撑腰”的信号,令现场的吃瓜人士们不敢放肆。
沈二哈的一腔热血在见到宴厅现场那么多好吃的时候瞬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拉着今天同样身负重任的小宋吃遍了整个场子。
小宋一边吃,一边觉得良心不安地问:“二少爷,您怎么说也是个富二代,这么狼吞虎咽的,不合适吧?”
沈二连一刻都没停下来:“富二代是什么东西,有保安挣的钱多吗?”
小宋:“……”
好像没毛病。
众所周知,沈二少爷是全京都p级的天之骄子,可他也是最穷的阔少。每月的零花钱连保安的月工资都不如。
小宋一边吃着沈二给他挑的极品牛排,一边说:“可是咱们也不能这么放肆呀,夫人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呢,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沈二依旧沉浸在满桌的盛宴中,闻言摆了摆手:“小宋,你要这样想,咱们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让沈老狗和安歌那个女人不好过对吧?那咱们现在拼命地吃东西,把他们吃穷吃垮,是不是也是变相达到目标了呢?只要达到目标了,那吃东西是不是也是一种手段呢?”
说着,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服务员,麻烦拿几个打包盒来。”
不远处的服务生:“……”
小宋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心道在别人的宴席上打包,您还真是做的出来。
“您好,打包盒不要了。”小宋对服务生说,“麻烦换成桶。”
沈二闻言从百忙之中抬起头看向小宋,给了他一个“我怎么想不到”和“干得漂亮”的眼神。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埋头奋战。
这两人在宴厅上大吃大喝顺便顺东顺西的动作与高级晚宴的场合格格不入,被斜对角的安歌看见,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看看那两个人,简直丢死人了,也不知道景佳人是怎么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的。”安歌对徐青衣说。
徐青衣撇了一眼,继续喝着香槟:“那两人的身份可不一般,一个是你未婚夫的亲弟弟,一个是廷宵哥哥的心腹助手。他们今天表面上是景佳人的跟班,实际上是专程来保护她的。”
安歌听见她这样说,又打量了那两人一眼,了然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人的水平也就那样呢?”安歌说,“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见得有什么能耐。”
这话的意思太过明显,使得徐青衣喝香槟的动作顿住,眼神锋利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安歌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过来,于是也没瞒着,只是神秘地笑了一下。
“等下你就明白了。”安歌附在徐青衣的耳边说,“走,咱们去看看好戏。”
安歌携着徐青衣的臂弯,一同去找宴会上与其他夫人们相谈甚欢的林知清。
卫生间里,景佳人独自坐在安静的马桶上,刚才吸入的那股异香让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袭遍全身。再加上她的嗓音本就受损,此时更是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景佳人不知道撑了又多久,意识模糊中,她听见有人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有人在往她的隔间这边快步走来。随后,那人停在门外,并没有强行闯进来,而是从隔间上面的门板缝里倾倒了半桶香槟下来,全部洒在景佳人的身上。
酒味瞬间充满整个卫生间。
而后,那人倒完了酒就又快步离开了,似乎根本不想和景佳人多做纠缠。
景佳人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在马桶上缓了一会儿,正打算再次尝试起身离开时,卫生间的门就又响了,这次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同样的径直往她的隔间而来。
一个压低的女声严肃道:“就是这里,快进去!”
那女声刚落下,外面就响起了撞门声,不过两三下,景佳人的隔间门就被大力撞开。
光线瞬间倾泄进来,一个大块头的男人出现在景佳人面前,全身肌肉将恤绷的贴在身上。
原来是这个招数。那大块头男人扑上来的最后一秒,景佳人心道。
安歌和徐青衣一同端着香槟去同林夫人说话,谁知快走到林夫人身前时,两人被身后的侍应生撞了一下,手中的香槟顿时洒在了林夫人的礼服裙上。虽然没有十分污染,但毕竟是有损形象。
安歌和徐青衣吓坏了,赶紧向林夫人赔礼道歉,林夫人再不满,也不好对这两人发作,只好向今天的主导人安歌要了间休息室换衣服。
安歌自然赶紧吩咐了下去,并且态度诚恳地建议道:“已经叫人去准备备用礼服了,您要不先去洗个手,省的污了您的手。洗手间就在宴厅的旁边,很方便的。”
“也好。”林夫人点了点头。河源书吧heyuanba
安歌和徐青衣便一左一右地扶着林夫人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