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殿下，我有一事不解。”经过了一晚，凤念初对凤月明倒是恭敬了许多。

凤月明慢慢的吃着包子，“什么事情？”她是真没想到凤念初会一早来她这里，毕竟昨分开的时候是不怎么愉快的。

“夺魂香到底是何物啊？”凤念初这次出来毕竟是要给时霖初下药的，庆王妃怎么能放心，安排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跟着她，昨晚回去将事情与嬷嬷了之后，嬷嬷告诉了她今该这般去做，下药既然已经失败，那就想办法将从此事中摘出去，“为何严重到要禀报给皇上，还要告诉康王？”

凤月明抬眼看了一眼凤念初，看她脸上不似作假的疑惑神情，倒是提起了几分兴味，这看起来身后是有人支招啊，“看来念初对京城还是不够了解，罢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也就是问到我这里了，鹤鸣，你们都出去。”

“是。”鹤鸣应了一声，往门外走去，经过凤念初的身边时，看向她身后的丫鬟，“殿下让我们出去。”

“大姐。”那丫鬟下意识的看向凤念初。

凤念初对着凤月明她有些发憷，自然也就想让丫鬟留下陪自己，“怎么要让她们出去？”

鹤鸣站在那里皱眉看着那躲着自己眼神的丫鬟，看她动都不动，又看向凤念初。

“月明殿下，这不能让她们留下吗？”凤念初看凤月明不话，又想让丫鬟留下来陪自己，也就开了口。

凤月明的眼神扫过凤念初，指尖在桌子上轻敲了两下，看凤念初的肩膀一缩。

“你先出去吧。”凤念初的声音中还能听出几分颤抖，显然是怕得很了，下意识的就对丫鬟开了口，心中暗自懊恼今为何不让嬷嬷跟着自己。

丫鬟一听凤念初这么，抬头就瞪了凤月明一眼，在边城的时候，庆王府家的嫡长女身份高贵，是众家捧着的，她作为贴身的丫鬟也是被奉承着，而回了京因为庆王的关系，各家也是客气的很，也是飘飘然了，就失了分寸。

鹤鸣看丫鬟竟是敢瞪视凤月明，一巴掌干脆利落的扇在了丫鬟的脸上，那丫鬟猛地扑在霖上，捂着肿起的脸，一张嘴，鲜血伴着几颗牙齿落到霖上。

凤月明似乎毫无所觉，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

凤念初猛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鹤鸣，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你要作何？”

鹤鸣斜睨了一眼凤念初，伸手将丫鬟提了起来，直接走出房门将人扔在了院子里，还不忘回头将门阖上。

凤月明将茶杯放在桌上，茶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让凤念初回过神，转头看向凤月明，眼中的恐惧下隐藏着恶意，她年岁还，做不到将自己的心思完全隐藏。

“凤念初。”凤月明的姿势很随意，“这里没有其他人，就没有必要装模作样好似多亲近我一般。”

凤月明的话的毫不客气，却也是让凤念初冷静了下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你想如何？”

“我倒是没什么想的。”凤月明看这样的凤念初倒是顺眼了许多，“不过你想的倒是少零，真以为你就是给时霖初下个夺魂香？你还记得你母妃为何选了他吗？”

“是因为他是……”凤念初的话还没有完，脸色一片惨白，“他是……康王世子……”

“剩下的还用我吗？”凤月明笑看着凤念初，“所以你竟然敢给霖初夺魂香，这真的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

凤念初这时候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这事儿若是追究的话，就算是她母妃也承受不住。

皇帝对康王府执掌镇北军三十万大军如此放心，不过就是因为两代康王一直支持的都是皇家正统，康王府只忠于皇帝，这是朝廷上下皆知的事情。

凤月明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口，垂下的眼睛让人看不见她眼中的笑意，现在皇帝怕是正愁怎么让庆王交出手中最后的两万精兵，这凤念初就送上了门，怕这个年会热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