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鸦隐来者不善地看着来人,“你来干嘛?”
尤乐娇羞地坐在鸦隐身边,神态与以前嚣张的模样截然不同。
拿着帕子的手捂住嘴角,“鸦隐,你知道吧,像云落这样显贵的人家,可不是只有你一个的。”
尤乐眼珠转了转,又说:“你就算好看,妻主也会腻的,最好呢,还是带几个陪嫁。”
鸦隐阴沉沉地望着他,话说到这,不就是想让他带他当陪嫁好上位吗?
“滚,就算妻主腻了也看不上你这丑东西。”
鸦隐抓着尤乐的手往门外拖,用劲将他推出去,啪的关上门。
转头鸦隐就坐在床上沉思。
五月二十五日
街上一片欢天喜地,喇叭声、铜鼓声此起彼伏,带着花帽的小童拎着一个装满铜钱的篮子沿路撒钱。
穿着红衣的云落骑在白马上,眉彩飞扬。
鸦隐和媒婆坐在被装饰得喜庆的木屋里,尽管盖着盖头,依然可以从身段看出新郎的不凡。
因为没有亲人,鸦隐从屋内出去的一段路由云落背着。
不甚宽坦的肩膀却让鸦隐感到满足,这是他的妻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喜婆高声喊道。
鸦隐握着手里的苹果坐在喜床上等待他的妻主,云落在外边应付客人,和长辈们喝了一杯后云落就扔下她们往新房跑。
开门声响起,鸦隐紧张起来。
云落拿起喜盘上的玉如意,走到鸦隐面前,轻轻挑起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