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郎煊在宴上可是将这九公主夸了个十顶十的，如今抱得美人归，也算是没白费那一番口舌。”

“话说这九公主长得还真是标致，我生了二十年，除了万春楼的良菁姑娘，还未见过有如此美貌的。”

……

大声言语的都是富家公子，有些小姐平日里虽嘴不饶人，可遇到这等私相授受的事，便也躲得远远的，唯恐与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锦瑟听着这些污秽之语，非但不生气，反而看着华年铁青的脸忍俊不禁。等到华年一脸不悦地看向她，她才用帕子掩住嘴，但眼中还是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王爷，这帮人可不比你雷厉风行，而今也只有言语的权力罢了。锦瑟君子，不与小人度量。”

华年闻言气急反笑，“你当本王在为你抱不平？真是可笑。”

“好好好，方才是锦瑟说错了话。王爷君子，不与小人度量。这样可好？”

锦瑟抬首，笑眯眯地看着华年，眸中与唇角都挂着十足的笑意。华年瞧着一时恍了神，只觉得这样的笑意似曾相识，好似在哪里见过，但思虑许久也不得果。

直到锦瑟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一把抓过锦瑟的手，冷哼了一声道，“本王是不与你计较。”

锦瑟正欲挣脱开手，却是突然被华年揽住了腰，一时慌神，将要挣扎呼叫，却听到华年笑着说，“若是小锦想要焦氏发现你与本王厮混在一起，尽管叫便是。”虽有不甘，但也只能乖乖地闭了嘴。

锦瑟依旧愤愤地瞪着华年示意他松手，华年却权当没瞧见，放在腰际间的手不安分地捏了捏。锦瑟羞愤地继续瞪着他，脚紧跟着狠狠地踩上华年的一只脚。

华年用另一只手反扣住锦瑟不安分的两只手，垂首咬住了锦瑟的脖颈。锦瑟吃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脚上下工夫。踩上华年的那只脚正准备用力，身体却因华年的猛然松手而向后倒，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有理会华年笑着伸来的手，锦瑟吃痛地站起来，摸了摸脖颈间的咬痕，愤愤地看着华年道，“王爷这口力，真不妨去安国寺找伝伲方丈求个签，瞧瞧这一世可是牲畜托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