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闻言摇了摇头,过后又点了点头,不解道,“臣妾听闻伝伲方丈从不轻易开签,正巧臣妾这也有一张,但和瑟儿这张的字体甚是不一样。”
焦氏说着便从自己的袖口也掏出一张签来递给崇准,又接着看向锦瑟道,“虽说伝伲方丈擅写各式书法,但瑟儿你要知道伪造伝伲方丈的签可是重罪。”
崇准看了看焦氏递过去的签,脸色很是难看,又吩咐高总管把两张签拿给锦瑟看看。
锦瑟没有伸手接签,而是看着崇准道,“儿臣听闻父皇之前也请伝伲方丈开过签,那么方丈印在左下方的私印,父皇也自是知道的。而母后这张签……”
焦氏听到这,脸色大变。
锦瑟见状笑了笑,“儿臣只当母后说的伪造伝伲方丈的签是重罪是句玩笑话,但是母后这样肆意伪造伝伲方丈的签,若是被一些有心人学去,可就不好了。”
锦瑟说这话,完全是火上浇油,接着便不管焦氏铁青的脸看向崇准道,“还请父皇开恩,给母后的处罚不要太重。”
一句话,却是死死地定了焦氏的罪。
崇准眯着眼睛看着她,许久才道,“来人,传朕旨意,皇后焦氏欺君罔上,欲意诋毁皇女,禁足半月。”
焦氏闻言恨恨地看着锦瑟,锦瑟状作不安,“母后莫要怪儿臣,儿臣只是希望母后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便不会犯这种错了。”
锦瑟知道,她这次和焦氏是真的撕破脸了。
“公主,水冰了,再泡就要着凉了。”
听到素荣唤她,锦瑟才回过神,扶着浴池的边缘站起身,任由素荣伺候着擦干身子穿上厚一点的里衣,走到书桌边坐下。
素荣给她披了件外袍,“公主身子骨不好,越是这阳春天越要在意,不然着了凉,怕是很难好。”
锦瑟笑了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娇气。”
看着书刚翻了几页,突然想起南宫锦玉口中的百花宴,便问道,“你可知明日百花宴都有哪家的小姐和公子?”
素荣闻言不禁打趣她,“公主如今也知道考虑婚事了吗?”
锦瑟这才想起这百花宴说白了就是相亲宴,难怪南宫锦玉不愿她去。
可她不愿自己去,她还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