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夕不是说每隔两天就会给我们送消息吗?怎么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嫦嫦的消息。”翠袖现在秦府门口来回张望,还是等不来鱼夕的消息。
“翠姨,再等等吧,秦少爷也去打听消息了,应该快回来了。”春玉回洛州后,没有回皇宫,而是让鱼夕送她来了秦府。
刚说完,秦十里就骑马回来了,他风尘仆仆:“进屋说。”
喝了一口茶缓缓,秦十里才开口:“我去问了裴将军,他说重阳王派鱼夕去处理边州的一些事宜,但他托人去问,鱼夕根本就没有去边州,担心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已经派人找她了。”
“裴将军还打听到,重阳王在皇宫的里住处,几天前夜深的时候抬进去了一个舞姬。他怀疑那就是鱼夕。”
“可鱼夕之前也没跟重阳王有过什么交集重阳王若是看上了她,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吧?”翠袖很疑惑。
春玉没说话,她之前在军营的时候,碰巧看到鱼夕和重阳王在空无一人的营地拥抱,但她不敢说,只把这事告诉了秦殊。
皇宫内,宋钦书的暂住行宫,西华宫。
鱼夕醒来时,这个偌大的寝殿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起身才发现自己的穿着。
绛色肚兜,两侧开叉到大腿的红裙,还有一件浅红色的薄纱披在身上。
明明极具风尘的衣服,却被她穿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韵味。
鱼夕下了床,差点站不稳,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有武功,与一个普通女子无异。她忍着痛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此刻外面大雨倾盆,她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是几排侍卫把守。
呵,宋钦书真是高看她了,现在她这副模样,一个普通女子都对付不了,更别说门外这十多个侍卫。
她看到一个侍卫去通报,然后无趣地把门关上,走到另一边的窗户旁,才发现窗户被铁链锁住,打开只能有一条缝。
她挥手把桌上的花瓶摆饰推在地上,然后踩着椅子爬上桌子,坐在桌子上,靠着窗门,看着外面的世界。
呆呆的,眼里无神。
等宋钦书晚上过来时,看到的依旧是鱼夕这副模样。
他走到她身旁,把她揽进怀里,一颗药入了鱼夕的口:“夕儿,来,吃药。”
鱼夕如同一个木头人,没有反抗,乖乖把药吃了。
过了一会儿。
“致远,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鱼夕面色绯红,她疯狂地抱住宋钦书,然后在他身上不停地蹭。
宋钦书露出了笑容:“好。”
他把鱼夕抱到床上……
呵,宋钦书,你就只能这样靠着药物从我这里得到安慰,你每喂我一次药,就会把我的推远一分,你喜欢吗?你真的喜欢吗?
清晨宋钦书离去,肖千端着一盆温水进到寝殿,此时鱼夕也醒了,她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子一半滑落在地上,露出她光滑而又满是伤痕的背。
他走过去,用帕子沾了温水,一点一点地擦拭鱼夕的身体:“鱼夕,你这又是何必呢?”
“爷他是爱你的,为什么不肯对他再屈服一点呢?”
“下次不要再抓自己好不好,都把你的指甲剪了还是会有伤,旧伤还没好又有了新伤。”
“今天多吃一点饭好不好?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云州小菜,你应该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