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取悦了宋钦业，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终究也是有弱点，用她的弱点惩罚她，她才知道什么是痛，才会听话，变得乖巧……

后来每天，宋钦业都会来强迫秦殊侍寝。然后又像是在弥补，每次侍寝后都会有大量的珍物送来。一次次的羞辱、折磨让秦殊放弃了挣扎，可她的心不会再次死去了，她要反抗，要摆脱宋钦业，要回到卫辛身边，然后和他双宿双飞。于是她开始计划，开始委曲求全，假装屈服。昨天，就是开始。

约莫亥时，宋钦业又来到了竹亭轩。今日的竹亭轩不同往日，寝殿里亮了灯，只有一盏，十分显眼。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人感到温暖。竹亭轩不大，中小格局。宋钦业记得秦殊说过，太大的地方太空了，显得冷清。他走上在二楼的寝殿，途中发现没有一个婢女，没有想太多，此刻他只想知道寝殿里是什么情况。昨日秦殊的态度，让他觉得里面的应该是他期待的。

寝殿里，秦殊坐在桌旁，伏案写着什么，昏黄的光只照亮屋里一隅，把房间显得狭小又温暖。今日秦殊的头发不再散乱，随便绾了发，但显得人有些精神，她的眼神也有了生气，里面透露着专注。宋钦业轻轻走过去，生怕打扰了秦殊，他走到秦殊后面，秦殊似是没有发现，于是他微弯腰，凑到秦殊肩上，看着案上的纸，轻声问到，“你在练字吗？”秦殊呀了一声，显然是被吓着了，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却不想和宋钦业对视上，宋钦业的呼吸扑倒她脸上，惹得她身体变得僵硬，但不一会儿脸就红了起来，微弱的光也掩盖不住。宋钦业有些惊讶秦殊的反应，应该是惊喜，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秦殊了。不经意间，他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秦殊佯作害羞，把头低下，说到:“嗯”。

“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突然想着练字？”宋钦业直直的盯着秦殊看，心情十分愉悦。

“练字只是无聊，为了等你来。”脸上微红褪去，秦殊看向宋钦业，此刻宋钦业挑眉，这是他很高兴的时候才有的小动作，秦殊继续说到，“我想和你谈谈。”态度严肃。

秦殊示意宋钦业坐到书桌对面为他准备的椅子上，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我想，我想……唉，还是重新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