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刻，叶衍棠生生刹住脚，看到是林芮时，所有的怒气都转为了错愕，又由错愕变成了变扭的尴尬。

叶衍棠的手抬起，就在林芮以为他要拥抱她，或者像从前一样抚摸她的头发时，叶衍棠却仅轻轻触碰了下她的手臂，尔后又迅速地收回：“我刚准备去晒晒太阳。”

他扭过头，催促李毅：“还不快走。”

嗮太阳？公寓的阳台上晒不到太阳吗？林芮狐疑地看着李毅跟着叶衍棠出了门。

不对啊，今天阴天哪里来的太阳啊?

叶衍棠等出了门才知道急智找出来的借口找得还真是蠢。外面阴天。

他狠狠地瞪了李毅一眼，李毅选择睁着眼睛装死。

在去林柏华的酒庄前，他交代过李毅，让有事联系霍融泽。谁曾想醒过来会是在林芮的公寓里。他不想让林芮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还是……不知道有没吓到她。

原本以为还要等近一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了面，而且还是以这种他不希望的方式见面。他难得孩子气的把地上的石子踢出去很远。

深深叹了口气，对犹在装死的李毅说：“回去吧。”

李毅追上叶衍棠，故意问：“叶先生，你不走了？”

叶衍棠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