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魏亭这样的男子,长的俊朗风流不说,说话做事待人十分温和,但又自有一股子气度在,叫人不敢轻视。
又见他自言是大夫,还给了自己这般奇特的东西,甚至教她使用方法,脸上未见一般人看她们这种人时的鄙视和不屑。
虽说入了风尘,但谁也不愿时时受人白眼,姑娘说不清有多久没见外人这般对待她们了。
寻常客人睡他们的时候个个花言巧语,穿上衣服走人谁又真把他们当个什么东西。
那姑娘严重含了些倾慕之意,下意识软言道:“公子,奴家愿意伺候您!”
魏亭连忙摆手,往后退:“家中已有娇妻,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说完就推门而出。
算是有了个顺当开头,魏亭观那姑娘不是个傻的,只要她知道安全套对自己多有好处,肯定会汇报给老板,自己且等着日子就是,目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羊肠安全套制出来。
“还需要一个能做事的地方啊……”魏亭喃喃,魏宅里人多眼杂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做事,最好能赁个院子,还要请工人。
之前才得的银子没捂热就全花出去了,魏亭又是口袋叮当作响,没钱办不了事。
只能厚着脸皮再去借他师伯的光,从人家固定货源里买了一回上次那种草药。
这草药叫金蝉花,因为是颜色是金黄色且长出的花苞像蝉虫而得名。
药效……补肾益精。
真正到底有几分效果魏亭不知道,只知道这药在他师伯那里的确卖得不错。
金蝉花是种野生草药,据说山上容易长,正是春季长的好,这段时间收得就比较多。
这一大捆依旧换了十两银子出来。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正好阎三秋回来了,魏亭叫住人:“可有寻到我让你买的东西?”
阎三秋眼角弯弯,显得有些兴奋,“买到了!有一家羊厂的,每日都杀羊卖,羊肠不是个稀罕东西,家吃得起羊肉端不会去买它,一般都只能做贱,搭送给买肉的人做添头,用来灌肉做成腊肠子吃。我说要买店家高兴的很,价钱便宜,说以后要只管过来拿。”
“哦,真的?”
魏亭不妨阎三秋做事这般利索,前几日还见他跟在翠屏屁.股后面做事也不爱说话,真跟个小姑似的。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继而道:“这事做得不错,三秋,我再予你一件事情去办,你去外头帮我赁个院,不用多好,但一定要独门独院,院子要大,位置偏远一些无妨。”
“是三爷!我这就去!”阎三秋做事不问因由,只管去做。
魏亭觉得这孩子不错,可以带在身边教一教。
赁房子这事有专门的掮客,找了人家就会带你去看去挑选。
魏亭去看了后选了个合心意的,麻烦的是这种独门独院的房子不短租,三个月是最短租期,原本魏亭是准备先租一个月的,没办法,也只能硬头皮租了。
先前让阎三秋买的一批羊肠是二十条,打理干净已经晾上了,魏亭让他再去买一批。
要制安全套需要人手涉及到一个配方问题就需要保密。
买人这事有违人性,即使这事在大晋朝合法魏亭之前也很不愿意见,但他现在不得不买人手。
正好掮客在,一事不劳二主,魏亭说完买几个下人用,掮客就问他需要什么样的,是男是女,是小是壮,有没有什么要求,譬如会门手艺赶车护院又或灶下手艺好会伺候人之类的。
魏亭寻思着自己这活没太大要求,只道能吃苦耐劳,稳重心细就行。
他比较倾向女员工,毕竟要做的事是个相对来说细致的活儿。
于是略做沉吟后开口:“肯吃苦做事踏实的,年纪大致在二十至四十岁之间的女性,旁的没太多要求。”
掮客连声答应,第二日就往魏亭面前领了十多个人让他挑。
魏亭挑了五个,这一下就又花了五两银子,昨天的房租也是一笔,这两下子才得的十两银子又用完。
魏亭扶额,钱赚的快花得更快。
好在他买的人都是二十七八三十的女人,一不是壮年劳动力二不是鲜嫩小姑娘,价格还是合算的。
员工一到位,魏亭干脆把阎三秋从魏宅里掉出来,让他去新租的院子这边,以后专帮他管人做事。
阎三秋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嘴角都裂到了耳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