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颜绝道:“多谢黎护法,不知,我怎么又回来了?”
黎追月道:“风公子可还记得途中遭遇突击,不慎水力的风公子溺了水。”
风颜绝似乎想起来了,也随着他的想起来了,他便不顾刚好一点身体下床,见此黎追月阻拦道:“风公子,你方才差点走火入魔,现在不宜下床!!”
风颜绝哪管那么多,脸色苍白气息也凌人:“我女人呢?”
黎追月一愣当他询问姬无夜便道:“太子妃也无碍,邪君正在给她清毒。”
闻之的风颜绝更惊,扶着胸口就下了床。
门外,春日的阳光仍令人舒适洒向山峦。
透过窗柩射向木床上一抹暖阳也令姬无夜渐渐地苏醒过来。
屋中有一股凉风吹的帷幔中心的风铃轻轻地作响,睁开眼睛地姬无夜顿感浑身无力,想要唤人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知道刚中毒的身体想要恢复还需要点时间的她只能睁着无力的眸朝周围望去,恰好旁边的案几处,身着厚髦带着银色面具的玉楼深正坐再此小憩。
他似乎守了自己一夜,又似乎太过于疲惫就靠在茶几上浅眠,从他身后窗柩流进来的山风吹起了他的缕缕青丝,逆光的他除去面具遮挡面容外,姬无夜很清晰见他侧脸上一层绒毛,白皙地令人遐想。
手撑着案几微靠额头的他,静谧地宛如一幅令人心动的画,可周身又透着一股危险气息,虽以被他救了两次,但姬无夜还真的未像此时这般细细打量这个江湖传说的邪君。
越看姬无夜越觉得他很熟悉,难控此想法的她即使自己下床很勉强,她也掀开了被子下了床地朝案几上浅睡的玉楼深走来。
她想揭开他的面具,她想看看他为何会令她有种熟悉地感。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眼看强撑着身体的她就要靠近了玉楼深了,侧屋知道她中毒的风颜绝忽然推开竹楼的门,大喊了一声:“女人,我来了。”
姬无夜的手就在半空停顿,而因他呼喊这声醒来的玉楼深则是睁开眸地注视着手停在他面前的姬无夜。
他眼色有顷刻间的冷意,尴尬的姬无夜从未这般心跳过,仿佛她生平第一次做贼般。
她还未缓解气氛了,跟过来的黎追月见她这动作,风情万种的脸瞬间扭曲:“姬无夜,放肆,你在干什么?”
风颜绝也同时一愣,因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推开门的他居然撞到她揭玉楼深的面具!!!
朝姬无夜喝道的黎追月也不把姬无夜当成了上宾,向前就一把握住姬无夜的手将她甩开:“太子妃,即使你现在不是太子妃,但怎么也是姬家的女儿,这种趁人不备的手段会不会太卑劣一点了?”
若不是风颜绝误打误撞,她是不是就要揭开面具了?
她朝姬无夜一笑,满脸的厌恶,知自己有亏的姬无夜未反驳,进来的风颜绝则怒道:“黎护法,怎么说话的?”
黎追月道:“风公子,莫非追月说错了?”
“邪君,救你两人于水火之中,你们非但没有一个谢字竟趁邪君不备揭他面具?”
“怎么,姬无夜你是想拿此要挟邪君吗?”
姬无夜是想揭下玉楼深的面具但她也没黎追月说的这么不堪,当她反唇相讥了,风颜绝却站在她的面前朝黎追月道:“黎护法,别说女人想看玉楼深的脸,就算是我也想看,再者,你怎么就那么断定女人是要揭他的面具而不是给自己倒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