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季风忙过来扶住肖杏,扶她到桌子边坐下。“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嘛,谁知”季风还没完,肖杏突然一下子用力季风推到地上并坐到他身上,接着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架在季风脖子上,笑到:“看,我吧!我想得到的东西还真没有得不到的,眼镜拿来吧。”突然房门被“吱呀”的打开,那名叫然的女仆看到这一切有点不知所措,无奈的笑笑。
“呵呵真不愧是爷的女人。”季风慢慢坐起来,把眼镜递给肖杏。“滚,谁是你女人了,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流氓。”肖杏从季风身上起开,戴上眼镜四下打量这个房间。
肖杏此时,后面上好紫檀木做的雕花床,雕的是紫竹满园,左边是有着雕花沉香木做的架子,上面的雕花是秋意浓菊,架子上摆满了玉制的饰品和稀奇古怪的玩意,右面是一个黑酸枝雕花衣柜,雕的是梅开万里,但放置的位置与雕的梅花朝向却让人感觉少了一个与之对称的。正中央是一张红酸枝雕花的屏风,雕的是空谷幽兰,屏风上面用五色丝绣线了幅牡丹花开富贵图。看到这里肖杏不禁感叹,这屋原先的主人好是风雅,梅兰竹菊花中四大君子都聚集齐了。
肖杏又抬头望向屋内的花板,紫檀做龙骨,红松做伞面,面板上再雕彩画,刷清漆,挂灯垂帘,美轮美奂。看地下,红松的地板上桌子边布满了彩蝶斗凤瓷杯和瓷壶的碎片和一张上好的蜀锦桌布。
死土豪!死土豪!肖杏今又刷新了对土豪的定义。这房子里的任何一件物品虽然谈不上是举世无双,但也谈的上是价值连城了。肖杏正打算怎么弄一两件回家,身后又穿来季风的声音。
“看够了没?”此时季风正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腮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肖杏这才细细的打量眼前的紫衣男人:看外表年龄大约二十几岁的模样,头戴白玉冠,身穿紫色锦缎大褂加白色绫罗中衣,外衣上面有银线绣的毛竹,脚踏白色云头锦履,腰配一白色羊脂玉佩,身材高挑,皮肤白嫩,十指修长,右眼下有一颗显眼的黑痣,笑起来灰绿色的眼睛迷成一条线,叫人想起童话里的狐狸。
原来这货这么好看,肖杏不由得看呆了。
“怎么,现在后悔叫爷滚了吧。现在道歉还来的及哦。”季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肖杏面前用手玩弄着肖杏的蓬松红色大波浪。“真是个老流氓啊!”肖杏现在因为季风流氓般得举止对他先前因美貌刷出来的的好感度已降为零,控制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但却因为体力不支又晕过去。
“哎”门口的然看着这场由自家少爷引发的无力闹剧,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