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邰南也是想到什么,整件事情又有些摸不着头绪说:“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李怡下手?”
油污青年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指了指门口说:“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邰南没有回答,而是冷漠的看着对方。
“首先,外面的那些人不是我害的。”油污青年说到这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牌说:“蛊毒也不是我下的。”
“打什么赌?”邰南掐掉了烟头,问。
“就赌门外的人敢不敢进来,如何?”油污青年递过来木牌,一脸微笑。
邰南接过木牌,只见上面画了一只月蛾,背面写着:月蛾神蛊
“这是?”
油污青年又看了一眼门外,说:“我笃家时代供奉的月神蛊!”
邰南皱起了眉头:“月神蛊?”
油污青年点点头,继续说:“若是门外的人进来了,算你输了,若是他们不敢进来,算你赢了。”
“赌注是什么?”邰南问。
“你赢了,我便帮你一次。”油污青年回答。
“我输了呢?”
“此前之事一笔勾销!”
邰南点点头,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青年说:“我似乎不吃亏。”
“是的,请听我讲一个故事。”
“在苗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家若是怀了双胞胎,便会被逐出寨子。”
“我家也不例外,于是背井离乡来到冗城,在此安定下来。”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邰南露出疑惑,忍不住问。
油污青年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因为,蛊者之家怀的双胞胎,只能活一个!”
“谁也不知道,活下来的是那一个,因为月神会选择。”
油污青年说着,指向了邰南手中的月蛾神蛊。
“你所看的古书上说的没错,最后我活了下来,而另一个身体却成了我的本命蛊体。”
“本来这一切很好,可惜在我们来到冗城时,被一个道人给盯上了。”
“他看中了我们家世代相传的月蛾神蛊,并且施法将其收走,还控制了我的本命蛊身。”
邰南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油污青年,猜到了什么说:“你的父母也因此而死?”
油污青年的眼内闪过一抹厉光,没有回答,继续说:“后来,他就利用我的本命蛊身修习我笃家的蛊术。”
“甚至,还异想天开的想要炼出自己的蛊分身。”
油污青年说到这里,看向了邰南手中的木牌说:“有此木牌,他就永远不可能掌控我笃家的神蛊。”
邰南握着木牌,忍住要吞噬的冲动说:“这么说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油污青年脸色稍缓,笑了笑说:“如今我的本命蛊身和本命蛊都没有,废人一个,没多大用。”
邰南觉得对方不是在撒谎,但又觉得那里不对劲。
不过,油污青年却是看了一眼门外说:“你那个朋友快要准备突围了。”
邰南也是看向门外,看了看时间说:“门外的那些家伙似乎不敢进来。”
“说吧,我只帮你一次。”油污青年摸了摸右手。
邰南看到油污青年的右手上也有一个玉扳指,思考了一会说:“我想救门外面的那些人。”
油污青年一愣,认真的看向邰南,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问:“你确定不是救你自己?”
邰南嘿嘿一笑说:“你不也说了,我这蛊毒一时半会发作不了。”
油污青年倒是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点头说:“你这个人还不错。”
“只不过要想救外面的那些人,必须找到何道人的化身所在,将之毁掉才可。”
“如何将之毁掉?”邰南觉得这并不容易。1800文学180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