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里的收银员，正在为站在柜台前一位看似已年岁过六十的老奶奶服务。

排在队伍最后的莫以寒不及不乱地闲散的在后面等着，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的还吹出个泡来。

收银员低头在登记，笔在小册子上行云流水，收银员抬头对站在柜前的老人说：“在你手里的那张纸上签个名字，然后递给我。”

声音从一层玻璃里透出来，不大音很小，站在柜台前的老人没有听清楚，把头靠近了点玻璃，问：“什么？”

后又补充道：“人老了，耳朵有点不好使了，能跟我再说一遍吗？”

收银员态度很好，耐着性子又说了遍。

但是老人家好像还是没有听清，这时排在老人身后的那一群人，可没有耐心等她了，各个都开始在身后喊着，没好气地催促着。

等在最后排的莫以寒，听着这些声音很不耐烦起来。

她离开所排着的队伍，把口香糖吐进了附近的一个垃圾桶，抬步走到柜前老人身边，说话清晰，“让您在这上面签上名字。”

提手拿过老人手中的那张A4纸，指着一处空白告诉老人看。

老人顿时明白过来，咧着已经皱纹满部的脸颊笑了笑，“谢谢小姑娘啊，看我这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的。”

莫以寒拿起一旁的公共圆珠笔递给了老人，接过笔后的老人，手中握着笔，颤颤巍巍地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字很丑，但是还是能看清是什么字的。

办完事后的老人，对着小姑娘莫以寒连说了好几句夸人的话，莫以寒只表示礼貌的笑了笑，不语，继续回到队伍后排起队来。

过了许久，轮到了莫以寒，收银员问：“办卡还是存钱、取款？”

“办卡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