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还没用,这货号称要历经七死三灾,象是不死小强似的。
封神原著之中,多次提到七死三灾,但是并不准确。
实际,只有王魔、姚宾和赵公明三个打死过姜子牙,再加其他七次劫难,好歹也凑成了数字十。
假设帝辛现在干掉了姜子牙,阐教第二天就能把他救活。
所以实在没必要,那就慢慢玩呗。
“姜道长,”帝辛呵呵的笑道,“听说你是玉虚门下的高徒,果然仪表堂堂,一看就是有道之士。不如这样,你就先在费大夫那里帮忙,官职是下大夫,俸每月五百贯铜钱。”
“多谢大王恩赐!”
姜子牙没有拒绝。
实际,姜子牙之所以来朝歌。
一是因为,西岐还没有到需要他的时候。
二是想过来趁机当卧底,刺探大商的虚实。
在帝辛的记忆中,姜子牙在朝歌混了五年,把大商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后来逃到了西岐,在磻溪石垂钓等待周室的召唤。
“慢着,还有一件事,”帝辛神色玩味道,“费大夫,你替我好好招待姜道长,好酒好菜尽管,‘七里香’御酿管够!”
“遵旨!”
费仲认真的说道。
君王赐宴,这是了不得的殊荣,当然不可以推辞。
于是,姜子牙就被请到宫中的一间偏殿,由费仲亲自作陪。
又摆了一桌御宴,十几坛“七里香”高度酒拍开,两人喝了起来。
到底是没喝过这种高度酒,姜子牙很快就被灌得晕头转向,竟然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清晨。
“喝酒误事啊……我这是在哪里了?”
姜子牙头疼欲裂,他缓缓睁开眼皮,却几乎被吓傻了。
因为他身边,躺着一位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她脸大如圆盘,两颊尽是雀斑,貌似是一位宫女。
问题在于,此刻的她蜷缩在角落里,低低的抽泣着,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姜子牙。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姜子牙一个头两个大,猛的跳了起来。
咚!
门口被踢开,费仲领着几名凶神恶煞的御林军冲了进来。
“姜子牙!你瞧你干的好事!闯了弥天大祸啊!”
费仲咆哮道。
“我……我昨晚喝高了,后来怎么了?”
姜子牙身子凉了半截,感觉很不妙。
“本官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就不见你了,”费仲气得不轻,“没想到你这混帐,人老心不老,竟然仗着酒劲在宫中乱闯,还把蓉蓉姑娘给糟蹋了!”
嗡!
姜子牙脑子一片空白。
他也搞不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的酒后乱性,干了不该干的事。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登徒子绑起来!交给大王发落!”
费仲一声令下。
姜子牙无奈,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架到九间大殿。
那个哭哭啼啼的宫女,也披了一条薄被子,被人抬到了殿前。
“姜尚!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披着羊皮的狼!无耻的禽兽!败类!下流!真给玉虚宫丢脸!”
费仲骂个不停,把整件事抖落了出来。
正在早朝的文武百官,也都怔住了。
象这样的事,也破天荒了,以前从未发生过。
在皇宫里睡了宫女,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过。
“费大夫,你克制一点,此事由大王来裁决!”
商容干咳了两声。
众人只能把目光投向稳坐龙椅的帝辛。
“家丑不可外扬,”帝辛沉声说,“好歹姜子牙也是我大商的臣子,既然出了这等丑事,那就索性把这名宫女给娶了吧。”
“大王!万万不可啊!”尤浑急了,“此女姓马,名蓉蓉,是馨庆宫那边的,因为做事乖巧伶俐,所以最近被馨庆宫娘娘破格收为了义女。倘若嫁给了这姜老头,岂不是便宜了他嘛!”
“还有这种事!!”
人们都傻眼了。
人皇妃子的义女,那就等同于公主,虽然长相是困难了一点,但也妥妥的是金枝玉叶啊,岂可轻易嫁人。
“还有这种事?寡人怎么不知道?”帝辛苦笑道,“不过,寡人一言九鼎,既然开口说要赐婚了,娘娘的义女也要嫁。下大夫姜子牙,寡人的贤婿,还不快快谢恩!”
“多谢大王!”
姜子牙尴尬无比。
此刻巴不得地裂开十条八条的缝,让他钻进去躲一躲。
老脸都丢尽了啊!
妈卖批的,贫道都七十出头了,居然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个人皇老丈人。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人皇金口玉言,立即成就了这段婚事。
只是满朝文武,没有谁敢跑出来道喜,都是一个个神色鄙夷的盯着姜子牙,象是在围观一个强女干犯。
姜子牙用衣袖遮脸,带着长相奇丑的新婚老婆,灰溜溜的出了宫。
目送着这两位远去,帝辛再也按捺不住,口觜角扬起一抹戏谑式的笑意。
其实,昨晚姜子牙只是被灌醉了,然后倒头呼呼大睡,哪有时间干坏事。
那名女子也只是随便找来的,一位负责干粗活的丑陋宫女,并不是什么后宫娘娘的义女,她之所以嫁给姜子牙,也是身负任务,等于是朝廷的眼线。
这一切当然都是帝辛的安排。
既恶心了姜子牙,给他添了一段黑历史,又让他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份名义的翁婿身份,日后姜子牙要是造反,同样也会被天下人的唾沫给淹死。
哪有女婿谋害岳丈的道理?
所以,这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锅,姜某人是背定了。
……
【求一下鲜花和推荐票,好快啊,九万字了!才不到七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