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别怕!你想想厉家少夫人的位置,想想以后。”林玉凤在一旁给安云絮打气,脸上夸张的紧张,仿佛是她自己的手要被夹断。
安清歌虽然死了,但安云絮是假的就是假的。这只右手不断,画不出画,以后迟早也要露馅。
做戏做全套,只有右手真正断了才能骗过厉家。
冰冷的金属夹板泛着寒光,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阴冷、血腥。
安云絮惨白着脸,额头上泛着涟涟冷汗。下唇被咬的失了血色,她颤巍巍地把手放在上面。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惊起林中飞鸟。
安云絮如一直熟透的虾一样,血液因疼痛在一刻凝聚,脸部涨红,身体在地上蜷曲。张着大口,嘴唇惨白,虚虚扶着断裂的右手小臂。而她的右手小臂,一茬骨头刺出血肉,往下冒着殷殷血水。
情况太惨烈了,林玉凤和安道成也吓坏了,连忙送她去医院。
他们只是想让安云絮的右手丧失提笔的能力,可不是让她变成一个残废。
……
天色已经很晚了,厉南琛要带安清歌走。他太凶了,安清歌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弟弟告别。
“今晚我会派人保护他,明天给他转更好的医院。”厉南琛走在安清歌前面,听到身后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真的?谢谢你。”安清歌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他身前,睁大了双眼。塔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