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轿撵,陆千重径直坐在了早已备好的软榻上。不过,他似乎坐的不够舒坦,眉目微敛,站在一旁的洪大立即上前哈腰询问。
“爷,可是坐的不舒服?”
陆千重随即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洪大心领神会,冲陆丰冷声道,“陆丰,你瞎了眼了?没看到爷坐着不适?”
陆丰闻言一愣,拄着拐杖一脸老实弱懦的没听明白,这时,也不管他明不明白,那洪大朝旁扫了一眼,便有下人上前几步对着陆丰膝弯踹了一脚。
陆丰本就瘸了一只腿,痛呼一声直接摔在了陆千重脚下。
“爷,脚蹬子忘记带,您将就一下。”洪大嬉皮笑脸朝陆千重恭敬道。
陆千重懒羊羊的嗯了一声,将两腿搭在了身前的陆丰背上,随即舒适的摆了摆头,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看见那双脚下的陆丰,陆绵绵握了握垂在一旁的手,随即又放开了。
“爷,您可舒服了?”陆丰脸上一起不自在,抬了抬眼,心的瞅了陆千重一眼。
这番模样刺痛了陆绵绵的眼睛,坐在软榻上的陆千重嘴旁泛起一丝笑,笑的冷漠讽刺,他挑着眉接过下容过来的烟斗,烟斗晶莹玉透,玉质上剩,一看就不是凡品,他吸了一口,舒服的倚靠在软榻上,吐出一口烟圈,云雾缭绕中听他道,“当然是舒服的。”
陆丰不敢多言,长满胡渣的脸颊边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只低声应和,“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陆母站在陆绵绵身上,只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