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些波动的她,字字清晰地告诉易怒的人,“我就穆栖安。”
“错。”秦景行侧了侧头,方向盘握在手中,一字一句地纠正,“一天不离婚,你就是我秦景行的妻子。”
“有名无实,对吧!”
这样的身份,她不稀罕。
至于阮阮,一直都渴望这个身份吧!
她想要,她拿去。
秦景行皱眉,心底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用力一踩,车停在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秦景行,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她。
头皮发麻的她,扳动门把手。
咔嚓一声响,门被锁上了。
他,他想干嘛!
瞬间,秦景行栖息压来,熟练的把靠背放到。
穆栖安身子嗖的一下,倒了下来,眉头紧锁,心悸的瞪大眼睛,嘲讽着,“你不是说过每次碰我都让你觉得恶心。”
“恶心了三年,也不差这一分钟。”秦景行眼里带着一丝火气,轻而易举的就把礼服给扯下。
一句话,宛如雷鸣,轰然炸开。
穆栖安疯了一样的挣扎,声音都颤抖崩溃,怒吼:“秦景行,你混蛋。”
秦景行一想到那些男人看她的视线,眼里全都是浓黑的阴沉,心底本能的觉得怒火冲冲,难以抚平。
身体一颤,她紧紧的攥着双拳,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里。
闭眼,突然秦景行的眼里恢复了片刻清明,丝毫不犹豫的离去。
躺在副驾驶上,一脸茫然的茫然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风景,心脏却如同撕裂了般疼痛不已。
“要怎么样才肯把孩子还我。”穆栖安嗓音空洞的没有一丝灵魂。
低低的笑声,秦景行只抬手,磕了磕手里的烟,漫不经心,“他已经不在是你的孩子,他的母亲是阮阮,以后不许你在踏进阮阮所住的别墅。”
门哐当关上,穆栖安挺直的脊梁。
既然谈话失败,她就用抢的。
带着孩子离开愉城,她能怎样!下一秒,她眉头紧皱,因她的举动会牵连父亲,眼神黯淡下去,她蹲下来,头埋在双膝之间。
眨眼一看,还以为是感情受挫而哭泣的女人。
“给。”
一张纸轻飘飘地触碰她的手,抬眸,她亮若星辰的眼眸直视眼前这个神出鬼没的秦恣。
秦恣尴尬了,他以为她在哭。
有些受凉的穆栖安,还是接下了他的纸巾。
捂着鼻子,用力出气,鼻涕一扫而空,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秦恣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没反驳也没拒绝。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车上的人,眼底的阴骘没遮掩一丝陌生的情愫,只剩下一腔怒火,驾车而去。
熟悉的街道上,两人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