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穆栖安秀眉拧紧了,问。
可阮阮却只是冷笑,嘲弄的说:“意思就是面上的意思,我看看,昔日灯光的大小姐,能嚣张任性到什么时候。”
“我也要看看,你那个短命的孩子,还能在我手下活多久。”
穆栖安拽住她的领子,猫瞳里通红一片,看着有些吓人,烈焰红唇,美的灼眼张扬,“你要是敢,也别想活,我说过,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谁怕谁。”
一刹,阮阮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毕竟穆栖安曾经可真是不可一世,狠辣的手段也不乏,下意识的有些胆怯。
看到眼前的人安静了,她才松开手,推开门出去,倦怠和悲哀一股涌上。
如今再怎么跋扈也不像是原先了,顶多就像是虚张声势,徒劳的作为保护自己的伪装。
茫然往前走的时候,手腕被猛然的拉住,一股力度让她下意识的踉跄,拽进了旁边的屋子里,进去的一瞬,门也被哐当关了。
尖叫声还没出来,嘴巴被捂住,声音细碎的从指缝溢出。
“是我。”
秦景行的嗓音低沉沙哑,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
熟悉的气息,却没了之前心安的味道,穆栖安的后背抵着墙壁,冰凉的温度顺着后背蔓延,逐渐的恢复冷静。
秦景行看她安静下来,才松开手,冷声道:“长本事了,从我手里抢生意,送给我那哥哥?”
“什么时候你跟他的关系那么好了?回答我。”
他的手指捏起她下巴,抬起,屋内漆黑,只有门缝里溢出的丝丝光线,才能堪堪的看清楚。
原来是因为这个。
穆栖安也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理应如此。
“我帮谁难不成还需要跟你汇报吗?你跟我什么关系?”穆栖安说。
她后背的衣服开叉的厉害,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肤。
想起刚才那些男人看她的视线,心中就一阵不喜,语气更是阴沉烦躁。
“什么关系?婚姻关系一天不解除,你就是我正儿八经的太太,你说是什么关系?”
他咬重了音调,低头在她耳边说,本来灼烫的温度就烫的耳根有些热,可他偏偏气不过,刻意的对着她的耳尖咬下去。
感受着颤栗,秦景行的情绪才逐渐的稳定下来。
外边走廊有咯噔的脚步声,还有阮阮的声音。
“景行,你在这边吗?”
“阮小姐,刚才我真的看到秦总来这边了。”还有陌生的声音,像是侍者。
穆栖安身体僵硬,她下意识的避开,可却被重新的按住。
“松开!”穆栖安挣扎,想起那天被按在落地窗的羞辱,更是抗拒,咬牙切齿,“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可双手也被按在头顶上,耳边是哑沉的声音,有些散漫,“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秦太太,怕什么?”
“你不该挑衅我的,穆栖安。”
无形的羞辱,可敌不过身上本能的反应,她偏过头去,死咬着后槽牙,羞辱的闭着眼。
外边的脚步声更近了,似乎有手正在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