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一身黑衣,身材高高瘦瘦的男子开口问好着,他的身旁还有一男一女。
只是男女都比较年轻,看得出来是这男子的晚生后辈。
不过瞧着面孔,应该与这男子有些沾亲带故,或者就是这家伙的直系亲属。
但见那男子,他正直壮年,只是脸颊有些少许皱纹,他远看像一只松柏,近看像一只白鹤。若是见着他笑了,却又觉得这就是一只成精了的狐狸,狡诈的很。
另外它的眼神非常狭小,几乎就是可以粗略不计。
“学生公明,见过恩师。”
他恭敬似的,微微一扶箕,就朝着厅内那头上有多许白发的老人一叩首,那神情是说不出的尊敬。
只是很快,那老者淡淡的挥了挥手,道:“公明,远来是客,不必这么局促于礼节。再有你能看望老师,证明你有心了。”
只是老者话语一闭,丁家小姐倒是落落大方的微微行礼,她声音说不出的柔弱,但就是这样,她依旧有始有终,端是不敢让人小瞧。
“丁柔给杜伯伯请安,愿杜伯伯年年高升,岁岁有余,青山不老,万年长青。”
那丁小姐说完就是一笑,她笑的就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好看却又唯美。
只是之后,那男子也是微微一笑,道:“柔儿过奖了,伯父可没有你说的这么能干,说来今日还是杜伯伯有一事相求这才来的,在杜伯伯看来没人比你能干了,不过杜伯伯也不会让你平日无故白白浪费心神,再有知道恩师一直对字画诗集情有独钟,所以就给你们备了一分薄礼,还望师傅能够笑纳。”
他说话间就让身后的男子将一席画卷打开。
《爱莲说》开始问世起来。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公明,这可是你所著?”
瞬间那老者便来了心思。
只是很快,那杜公明推脱到道:“恩师说笑了,公明这些年一直忙于朝堂之事,公明的学问是大不如前了,只是前一段时间内从朱家侄儿那所得,公明知恩师同义父一样,对于文学那是打心眼里欢喜,所以这才从义父那儿挑来几幅墨宝送给恩师,就是不知道恩师可还满意。”
古人最重孝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思想在他们的脑海里那是根深蒂固。
“好好好,公明不愧聪慧,这礼物师傅喜欢的紧,再有师傅知道你肯定与柔儿有事详谈,那恩师就不打扰你二人了。”
这大厅里面没一个是傻子,自然丁承庸和丁柔都知道两省总督是为何而来,说穿了还是为了兴修水利一事而已。
在有兴修水利涉及到了水利兴修的所有事宜,这些亦需要大量的计算,所以他们只能求助于丁柔。
而丁柔也知道这一事儿,只是这事儿虽然有些难,但到底她还是喜欢挑战,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她的性格。再有这可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工程,说到底丁家小姐到底是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她到底还是不忍百姓流离失所。
只是不经历风雨,怎能去见彩虹,这就注定了她,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