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倒是有个问题我想问个清楚。”
“请讲。”
“我到底有什么病?”
赵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
安淇听的认真,脖子伸的好长。
赵大夫缓缓的端起茶杯,慢慢的撇着茶沫,缓缓饮下一口。
安淇心里琢磨,怎么还卖上关子了,心里这个着急,你有话倒是一通说完啊。
可是坐在赵大夫面前的公子却不急,只弯着眉眼,浅笑的望着赵大夫。
“公子,您没病。”
“没病?”公子似是听惯了这个答案,并不吃惊,继续问:“没病却又为何这般,手不能提,肩不能举?”
赵大夫声音醇厚:“个人体质不同,并不是人人天生是习武的材料。”
这话安淇倒是认同,每个人的天赋都不同,就像有的练习生,练上三五年,歌舞都没有起色,可是像自己,三五天就能扒一只新舞。
赵大夫对面的小哥哥好似嘲讽自己,摇摇头笑了笑。
赵大夫又言:“公子切勿妄自菲薄,虽说金朝重武,连当今圣上都是以武治天下,可现如今,圣上也开始重视文韬,武能开疆拓土,文却能治国安邦。公子,以您的八斗之才,定能卓尔不群。”
对面的公子置若罔闻,只是面色朦胧的浅浅含笑。
安淇听得无趣,这小哥哥怎么也跟个古代人是的,讳莫如深呢。
罢了,趴会墙角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回去坐着吧。
等的百无聊懒,都打起瞌睡,这时纱帘忽地掀开,慈眉善目的老者立于面前。
“安小姐,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