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从绿翘那得到的结果后喜忧参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楚又亦小声说说:“你,算了!昨晚你说的事儿……”
其实一开始她是打算让楚又亦签了卖身契,将其培养成小倌,再拉出去接客。而若楚又亦当时签了卖身契,她便有理由让楚又亦做不成入幕之宾,第二天还可以继续为蕙兰招一次入幕之宾,赚够两天的钱,岂不美哉?可是这小子居然许诺她,帮她培养花魁,也不知这小子有没有这本事,又不知是不是在唬她。
只是现如今没了鱼蕙兰,木已成舟,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楚又亦身上。若真成了,还怕没有第二个、第三个鱼蕙兰吗?还怕她赚不到银子吗?
楚又亦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妈妈放心,我许诺过的事情,是绝不会食言的。”说完自己还点点头,好似这样便可增加可信度一样。
“只是……”楚又亦凝眉来回走了两步,故作高深的说。
“只是什么?”老鸨对楚又亦放宽的心,此时悬了起来,不要放她鸽子的好。
楚又亦嘴唇一勾,眉头一挑:“只是我得熟悉一下这里,从基层着手,摸摸底,了解这里的姑娘们都是什么情况。”
老鸨听着有些道理,连连点头,眉眼一弯:“好,就这么办!”
皇宫-朝堂之上
从殿内传来一句尖细的声音: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从右列中出来一人,手捧朝笏,向皇帝做了一揖:“臣,有本奏。”
坐在高座之上,身穿明黄色朝服的皇帝,见是国师,正襟危坐:“哦?不知国师有何事启奏?”
国师弯身不疾不徐的说道:“启禀皇上,臣昨日夜观星象,发现东边紫徽星破煞而出,与月同辉,其旁还多出一颗明星,伴紫徽星左右,隐有向其靠拢之势。”
本就向道的皇帝闻言,不禁来了兴致,右手一挥,示意国师起身:“哦?依国师所言,此象如何?”
国师立起身子:“回禀皇上,依星象所示此乃祥兆,若能寻得那明星主人,侍君左右,必能光复我大唐国威。”
“人海茫茫,不知如何得知此人便是耀我大唐者?”皇上问道。
国师回道:“回皇上,据星象所示,大致算出此人就在长安城境内。且臣此前卜了一挂,挂上显出一个鱼纹,想来身上必是有鱼一类的印记,或是与鱼相关。”
“好!传朕旨意,速查此人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切记莫伤了此人!”言罢,便退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