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萋一双眼被点亮了。
“当然,除了离开和通信。”
“那如果我想看猛-男脱-衣舞秀呢!”戚萋一脸兴奋地问。
“嗯,怕是有些不太雅观。”杜一茗微微皱眉,与戚萋讨价还价。
“不知可否有荣幸邀请戚小姐散步,我觉得我们需要聊聊。”杜一茗很诚恳地邀请。
戚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怕什么!
庭院很大,有精心搭建花架,专人定时打理,保证四季皆有花开。随处可见的花坛雕塑和喷泉,两人穿梭在修建整齐的灌木里,感受着光影的变换,两人却都没什么游山玩水的心思。
戚萋偷偷盯着杜一茗,无论什么时候看他,他都是衣着得体,总是穿着定制的塔士多,胸袋巾总是和领结搭配,头发丝整整齐齐,他的皮鞋永远锃光瓦亮,好像灰尘都敬畏地不往上落。难不成他有偶像包袱?
他也不再向她宣战,像变了一个人,两个人唯一的默契就是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事。
杜一茗伸出左臂,示意戚萋可以挽着他借力,戚萋看了只当不懂,他放下手臂的样子有些失落,
“这在国外呢,是公主和骑士。在国内,是老佛爷和太监。这称呼都不怎么好听,我觉得大可不必。”该死,我怎么有点同情他了。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好像对你还可以。”
“你可别忘了,我见过你发疯的样子。”戚萋咬牙切齿回答道。
“抱歉,请把那天忘记,我会为此每天而祷告。“
“说那么多废话,不如给我把窗户纸捅破,你到底想怎么样?”
“真的抱歉。”
戚萋被气的不行,但又挑不出错来。不管戚萋说什么,他总是专注地倾听,即使是攻击他的话也会随声附和。
整个过程,杜一茗都很绅士地站在戚萋后一步,恪守礼仪。即使这样戚萋依然看他不顺眼,他为什么老站在我身后,他不会想偷袭我吧!还是什么跟屁虫,尾随狂这样的变态,自己可听说很多有钱人心理很变态的!
戚萋看着给草地浇水的女佣,想起来电影里的常见情节,他该不会想套路我英雄救美吧!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一会这水管会突然爆管,然后我就被浇成落汤鸡,然后你就会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我就俏脸生霞,芳心暗许。等等,我应该去换一件白衬衫,这样才有若隐若现的美感,还是不了,你也挺忙的。”
“来吧,让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戚萋边冲边嚷。
两个女佣受到惊吓,凑在一起,结伴离开。
“怪不得杜总接个陌生人回来,让这个疯子在这静养吧!”
“嘘,小点声,我奶奶说不能当面说傻子的,傻子疯起来连自己都打,小心她听见打你。”
戚萋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回头看见杜一茗无辜地摊手,竟然还有点小萌。
“我......我好像猜错了哎!”戚萋摸着脑壳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