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乔还未答话,许乐安先开了口,“你胡说!你不是说这次出来游玩没把簪子带出来吗?!”
许洛乔抿嘴笑了笑,“我只是说没戴在头上,我何时说没带在身上了?方才我才刚睡下,想起今日许久未见玉簪,便以为丢在路上了,甚是心急,这才慌忙出了门去寻。找了半路才想起玉簪在我来时穿的衣物里,现在这衣物在白姨娘家,我便又回来了。”
“信口雌黄!我明明看到了两个人影!”许乐安依旧是不依不挠,说的理直气壮。
“哦?两个人影?那敢问姐姐是在院子里看到的还是在房舍大门外看到的?”
“我...这...”许乐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我是在大门外看见的!”
“噗!”许洛乔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笑姐姐你搬弄是非,却又编的驴唇不对马嘴。”
“许洛乔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姐姐说是在大门外看到,但是我走之前明明为了安全将房舍大门关上了,敢问姐姐如何看到?是正好看到我关门吗?若是与人私会,那在洛乔关门时也应当发现了姐姐才是,怎还会一味的离开呢?”
许乐安气急败坏,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你...许洛乔你!”
“我又怎么了,好姐姐?”许洛乔满脸笑意。“这便是你深夜将家人吵起来的原因?爷爷年纪大了,需要好好休息才是,哪经的你这么折腾?”
“你!”
“都够了!别再说了!”许圉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乐安,又摆摆手,“都快回去睡觉吧!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一家人应当和睦相处才是。”
许圉师刚转身打算回去就寝,许洛乔拦住了他。
“爷爷,丢失的发簪与我很是重要。那是爹爹娘亲在我刚满一周岁的时候就挑选好的。孙女无比珍惜,出门时是放在衣服里了,可是今天白天姐姐推孙女落水,也不敢保证发簪是不是已经丢在河里了。明日去白姨娘家如若没找到,还请爷爷为孙女做主!”
“许洛乔!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住口!”许圉师转过身来。“今日你妹妹落水,没得风寒已是万幸,方才你又诬陷你妹妹与人私会!你是不安分啊!明日发簪找回还好,要是找不回,我一定要惩罚你!”许圉师甩了甩袖子便转身,径直往前走去。
“爷爷,你听我说爷爷!”
哪里还有人管她许乐安。
“闺女,走,快回房睡觉去!明天还要好好玩呢!”许自牧小溜下台阶拽起许洛乔就往她房里送。
“好好好爹爹爹,慢点慢点!”
宛凤书和许林苏嗔笑。
“乐安,快回房睡觉吧。”
许乐安抬头瞧见温柔至极的宛凤书,火气稍消了一些。“是,姨娘。”
“许洛乔,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