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在那算了一笔账,“火锅底料就打他四十箱,一箱十包,四百包,一包我满打满地他算比我们家的便宜两块钱,那就是八块钱。
酸辣粉一箱六盒,四十箱就是二百四十盒,一盒便宜五毛钱,一共一百二十元。
小酥肉呢?他们那的小酥肉啥子价格?还有那个藤椒油跟香辣红油?”
胡妈就道,“他们现在没做小酥肉了,那个花椒油是比我们那个量要少一些的玻璃瓶装的,我看了一下他们货架上标的价格,算下来和我们那个差不多,那个红油他们也没有做了,该做郫县豆瓣酱了。”
“哦,那照这么算下来的话,他们也顶多一个月比在我们家拿货多赚了九百八十块钱,哦,不对,他们没做小酥肉了,说不定还多赚不了这么多钱,”简单就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捡了芝麻丢西瓜。”
恁家里的谁都能从她的那句轻声的话语里听出浓重的讽刺愈鄙夷。
胡妈就道,“是赚钱还是亏钱还不一定呢,我听小区里的几个相熟的老邻居们说,从他们换了货之后,好些都不从他们那里拿货了。
一般要么是直接在菜市场上买,要么就是逛商场的时候带回来,除非是有时候家里急用的,才会找他们拿。”
“嗯?”简单就又是一愣。
胡果就幸灾乐祸地道,“人家小区里头的很多人都是之前吃惯了我们家的产品的,都习惯了咱们家的味道。
他们为了贪图那点儿便宜,然后就去找别家进货了,然别家的那个货的味道跟我们的很不一样,所以很多人就不找他们拿货了。
据说那个火锅底料除了辣就是辣,火气重得不得了,根本就不能和我们家的那个产品相比,没得我们的那个香。
好些人吃了那个嘴壳周围都要红上好几天,就是原本比较爱吃辣的人吃了他们家的那个火锅底料之后都遭不住,肠胃都要难受上好几天,更别说那些个一般吃辣的人和不吃辣的人。”
简单就道,“所以说,不管啥子东西不能光看价钱,不看质料,炸一感觉没得啥区别,可实际上区别大着呢。
这每个厂家的配方不一样,那生产出来的产品又怎么可能一样?
再说我姐跟我姐夫他们厂里面的配料师傅和炒料师傅那可都是从一些个大厂里面花高价钱挖过来的,一般的厂还真的比不过。
而且他们家的用料那可都是很讲究的,不仅是原材料质量本身的质量讲究,就在用量跟下料的先后迅速上,以及油温的掌控上,还有就是大料的熬制时间上那都是十分的讲究的。
中间上,哪一个环节稍微出了一点儿纰漏,那生产出来的火锅底料在味道上都是不一样的。
几十种大料的操作以为就是那么容易的,她还真的以为拿着一根葱插在猪鼻子上就可以冒充大象了?把事情也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公司好的配料师傅跟炒料师傅那不仅仅是靠循规蹈矩的操作,对技术炉火纯青的掌握,那还有精明的头脑,肯钻研的精神,他们若是厉害了,是能抵几个销售精英的,不然的话,那人人都可以去当大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