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系列调整演练,上海地区初高中学生陆续返校。
一想到家里的那位同学马上就要进校被老师接管,我心里就开始开花。表情不自觉的的变成极度欢迎的模式。
想想这个近5个月的假期我是如何在与他单打独斗也好,双打混合也罢的鸡飞狗跳中熬过,就差白头发没有熬出来。
所以他去学校的那天我给他弄了个热烈的欢送模式。
买了花环,站在楼下笑容满面送别他,还跟他说句慢走不送。
他似乎也一副早想与我断绝关系的表情,头也不回,您留步,千万别送,您现在是唐僧,您一送,我就会头痛,因为您会念经。
是的,我发现我真的会念经。比如说看到他哪里没做好就会要求他立即改正。看到他拖拉作业或者玩游戏停不下来也会在他耳边聒噪。
特别是这段时间,因为都闭关在家跟他相处的时间更长更多,不可避免,嘴就长在他身上。赖床起晚,自己的臭袜子臭鞋乱放,不按时洗澡…
一点点的错误在我眼里都能放大,我忽然发现现在的我变成了碎碎念的大婶儿。
天啊,大婶儿,这个词真是个不好听的用词。我从未想过向来跟风时尚的我也会跟大婶儿沾上边。
你就是。那同学还不忘补上一刀。
本身的玻璃心感受到被万箭穿刺的痛。
我让男主管好他的宝贝儿子,可也只是表面一说,过后该干嘛还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