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沉默,相安无事了几天。所有的过去都像没有发生过。但所有的又都哽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谁对谁错,经过半年时间的隔离,在更渴望相聚的意愿里已经变得不再重要。狠狠哭过也狠狠说过从此以后,一条大路各走两边。但谁也没有说话算数。在当今一诺千金的年代,我们都出尔反尔,丝毫不顾及这样会不会带来更糟糕的后果。特别是我,十年了,纵然也没有练就一身高昂的武功,像别的女人一样,即使没有男人,也可以活的轻松又洒脱。更不能轻松应对,这个人间,多出来的真真假假,只是架着一副柔弱看上去无公害的傻黄脸,连白甜也算不上。
却依然没有思绪的坚持着,在另一个看不见的地方,把头抬的很高,眼神变得很冷,伪装成成熟果敢还又懂事的女人。一点一点咬着牙齿对自己说,有什么难过,为什么要难过。
或许,我本来就不值得被人好好的爱。我也会要求对方为自己做什么,不可避免,为什么对方就不能给你提要求。爱的天平从来就是平等的。
好吧,但我还是想有个地方,供我温暖,享受对方给予的温柔。不要有太多人群,也不要豪车打house,不要一日三餐四季,不要有人立黄昏,不要多余的人来问我粥可温,只要,在哪怕是贫瘠的日子,平静的安稳。
我们终于还是爆发了。在各自的世界据理力争。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又一次疼痛难忍,但已没有之前的声嘶力竭。以前我会摔门而去,现在,我学会沉默以对,开始变得理性,用简短的话语了结:
如果,不行,就分开吧。
以前,我会在愤怒没有理智的时刻吼出来,现在,像所有的气力用完,认真而果断的说出来。周围分分合合的朋友已成习惯,凭什么我要守着这份煎熬。
他却做好了饭,递给你,吃饱了再跟我闹吧。我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