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沉默了一会儿:“我感觉这样也不错,他对我挺好的,也很惯着我,他那么好,我提离婚好像不合适。”
“所以你是打算在他面前一直装下去?”白晔问。
秦安澜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
花开半夏,一连几天匆匆而过,秦安澜胳膊上的伤也差不多全好了。
她体质不同,伤好的比普通人快,并且不是特别深的伤口,也不会留疤。
这天,秦安澜去白晔那儿看了书,又请教了白晔,顺加被白晔嘲笑了蠢,回家之时已经很晚了。
白晔送她回去的路上,夜越来越深,星月仿佛都困了。
白晔故意把车开的有点慢,她为了不被白晔赶下车去,也随白晔去,她就当白晔是要看看夜景。
踏着月光回家的秦安澜,关上大门,穿过种满花的小院子。在开门的刹那,表情变的冷凝,因为开门的她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穆祁严声音温润。
秦安澜听到穆祁严的声音,脸上的冷凝立马换成了乖巧,完美诠释了什么是翻脸比翻书快。
“嗯。”她把门关上后乖巧地点了点头,和刚才那个冷凝的她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我去朋友那请教他一些问题,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就因为穆祁严说明天才回来,她今天才死皮赖脸去白晔那儿看书的。
穆祁严在客厅看文件,没去书房看,明显是在等她。
“工作提前完成。”穆祁严轻启红唇:“我给你打过几个电话,你没接。”
他的红唇上面是挺直的鼻子,一双眼睛仿佛幽深的湖水般望不到底,长密的睫毛更是给眼睛增添了一份神秘。
眉宇之间泛着一股霸气,雕刻似的脸部轮廓,气质亦是绝顶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