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便他。
娄羽安躺好,本来刚刚睡意挺浓的,这会却睡不着了。
他出去了吗?
还是在耐心地等待着她开门?
一小时后……
她只是口渴,喝口水而已。
打开房门,发现还真的不见景瑜泽的身影。
她的手机就放在客厅沙发旁的茶几上,次卧的房门大开,她远远地看了过去,没人。
“景瑜泽?”还真的又出去了?
“嗯?”景瑜泽从阳台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睡袍,微敞着精瘦的胸膛,手里捧着红酒杯,眼神带了些许的迷离看着娄羽安。
还真的是该死的好看!
娄羽安微吞了一下口水,猛的拿起手机,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回了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景瑜泽:“……”
他走到主卧室前敲了敲门,声音有些低沉,“羽安,出来一下。”
娄羽安却以为他兽性大发,当下扬声否决,“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开门?。
她顺便地点开手机,看看刚刚是谁打的电话过来,一看……
特么的,老公?!
什么鬼,她手机里什么时候有了这样骇人称呼的存在?
在点开一看,就是景瑜泽打来的电话,他不仅假装她有电话进来,还无耻地改了她手机上通讯录的称呼?
重点是,他怎么猜到她的手机开锁密码?
她利索地将名字删掉,改成……前任。
这样就顺眼多了。
“景瑜泽,你也太无耻了,还说我有电话进来。”她就说嘛,以她的人际交往关系,在这个点,基本上不会有电话进来。
想到这,娄羽安有些小伤感,她之前的圈子真的是太小太小了,小到手机都没什么人找那种。
她才24岁啊!
该浪,该潇洒,呼朋唤友的美好年龄,而为了一个景瑜泽这棵树,她竟然放弃了整片森林!
太傻了。
尤其这棵树还该死不是她的。
景瑜泽在外面应声,“难道我撒谎了吗?”
她是有电话进来啊,电话是响了的,他只是没说,电话是他打的而已。
“睡了。”她不想跟他扯喉,蒙了被子往头上一盖,准备睡。
景瑜泽:“我就进去拿个东西。”他的行李都是放在主卧室的。
娄羽安不太相信:“什么东西?”
“重要的东西。”景瑜泽仰头微抿了一口红酒,“你开下门。”
娄羽安做好万全不被扑的准备,然后去开了门,门一开,她就出了卧室门口,他要是想把她堵房里,床上这种想法就歇歇吧。
景瑜泽看着她那逃跑的动作,嘴角微微的上扬,“羽安,你怕什么?”
他醉了?
看他迷离眼神,还有那骚气的动作,娄羽安觉得他这会有些失控。
不回答他的问题,她指了指主卧室里的行李箱,“你要拿什么,快点去拿。”
景瑜泽走进去,将酒杯随意地放到地上,打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