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送他一个字,贱。
景瑜泽摇头,“晚点要参加酒会,到时再吃。”
“哦,我饿了,那我去吃了。”娄羽安想着趁机溜,却是被景瑜泽抓住了手腕,“我的意思,我们一起去参加酒会。”
娄羽安:“……我们?”她什么时候答应和他一起参加酒会?
不对,他以前都几乎都不带她出席公开场合,他是不是傻了?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景瑜泽,你觉不觉得你很反常?”
景瑜泽拿下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反常的是你。”以前那么爱粘着,恨不得是挂件挂在他身上,现在呢?
娄羽安大力地抽回手,他不放,她更大力,“你弄疼我了。”
“你不挣扎就不会痛。”他说。
听到这话,娄羽安轻呵出声,“景瑜泽,这是我的手,我不挣扎?”就像她的心一样,她不挣扎会发现现在这样的美好?
“以前任你掌控的时候,也没见你多么珍惜。”她不顾疼痛的挣扎,大有断手的勇气。
断手是夸张了一些,但是她的这份选择还是让景瑜泽只能松手。
可眉头却还是不自觉地蹙起,她话里有话的意思,无不是在指责,但是……
“我怎么不珍惜?”他的付出她看不见?
娄羽安觉得他更神奇了,以前他惜字如金的不是么?她闹着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啊,爱不爱我啊这些话的时候,他就敷衍地点个头。
哪怕就是床上呢!他丫的也顶多嗯!
视线不小心地对上他敞开的胸膛,脸色微微不自在地红了一下,她移开视线,“我好像听到有人敲门。”
景瑜泽看着她,她头低得只有个头顶给她看。
门外的确是有人在敲门。
但是他没打算去管。
“有人敲门诶。”她抬头提醒他。
他却忽然地捧住了她的脸,俯头而下。
娄羽安瞪大眼睛,反应慢了半拍才发现被强亲了,然而她并没有激烈反应,甚至是有些死鱼般地任其侵略。
回应?不存在的。
景瑜泽缓缓地松开她,一双如深潭般的眼睛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羽安……”
“满足了吗?要不要我再去床上躺下?”她一幅淡淡的微笑,似乎只要他开口,她都能立马去做。
景瑜泽无法相信她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平静,比起反抗更加可怕的平静。
平静无纹的眼神,无任动波动的面部表情,就连肢体都处于放弃状态的不挣扎……
景瑜泽有些狼狈地转身,扔下一句话,“我让白宇卓送礼服过来。”
娄羽安:“……”所以,他又决定了她接下来的时间安排是吗?
看着他的背影,娄羽安微松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好棒,刚刚的表现很好!
门外,盛元畅抬手又打算敲下房门。
房门刷的一下打开,露出景瑜泽那张黑沉的脸。
盛元畅看着穿着睡袍,还敞得有些开的景瑜泽,有些尴尬,“打扰你好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