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脸颊,趁着金黄,沈玉浓搂在刘七巧脖子上的手用力,刘七巧忙睁了眼睛,在沈玉浓的力道下,她的脸离着他的,越来越近,直到,没了缝隙。
唇被沈玉浓吻住,刘七巧呜呜地轻晃着头,那簇油菜花,一直扎在她的脖子里,好痒,又挠不到,沈玉浓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要咬她啊。
不只是咬,刘七巧感觉沈玉浓的舌尖正试图撬开她牙齿,刘七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羞又急,她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不让他得逞。
沈玉浓只觉刘七巧的嘴唇,是一枚小小的樱桃,连味道都是那种酸酸甜甜的。只是,她笨笨的,连哼哼再喘的,就是不张嘴,他不满地松开了一下,命令道:“傻瓜,张嘴!”
刘七巧不明白沈玉浓的意思,但在他的命令下,下意识地张了嘴。
沈玉浓的舌头伸了进来,刘七巧忍着想着它堆出去的冲动。
开始像捉迷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刘七巧感觉身子都绷紧了,手脚却又无力,像陷到了一团棉花里,不停地下陷又下陷。
直至沈玉浓松开她,半天没有喘气的刘七巧如被呛到了一样,不停地咳起来。
躺着不得劲,她就半跪起来,直咳了一会儿,才告平息了,一抬头,见沈玉浓可没有她这样的狼狈,他一手枕在脑后,眼睛又在看着那蓝天,刘七巧愣住了。
蓝天映在他的眸子里,他的眸子也如蓝天一样的,清澈迷人,他的另一只手,拽了一颗油菜花在唇边,轻咬慢嚼着,似在想着什么心事。
刘七巧不敢惊忧这样的沈玉浓,也不想如他刚刚说的,不想破坏了这美。
风吹过,油菜花田一片高低漫过,如黄色的海浪,只他们藏身的地方,缺失了一小块,沈玉浓头枕着手,默然地沉思,而刘七巧,跪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她自己不知道,她的眼神如望着神坻一样的充满了莫名的崇拜。
傍晚,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人,都充满了惊讶,沈玉浓并不在意,只进了院子就喊又累又饿,而刘七巧则羞红了脸,跟在他的身后,头都不敢抬。
他们都穿着浅色的衣衫,在油菜花地里的一通滚,现在,他们的身上,都被染得一块黄一块青的。
这事传到了周姨娘那里,周姨娘气恼地叫道:“都说我是狐狸精,我看刘七巧才是,下贱东西,青天白日的,就勾搭着相公,她有脸做,我都没脸说,不羞不臊的,真是恶心……”
传到了夫人那里,夫人气得脸都紫了,叫了她的大丫鬟过来,对着刘七巧一通地说,就是警告她,要注意妇德,不得勾引大少爷,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刘七巧被训得不明不白的,她刚刚被兰香都说了一遍了,问她去哪里疯了,那油菜花的汁液非常不好洗,好端端的就浪费了一条裙子。
这时,兰香听那大丫鬟骂的话,也隐隐地知道了什么,待得那丫鬟走,刘七巧还问她,为什么被骂了,兰香羞红着脸说:“主子您都做了什么呀?还问我为什么!”
看着兰香抱着那脏裙子走开了,刘七巧一脸莫名,自己什么也没做啊。
要说羞,是挺羞的,可是,大少爷咬自己的事,怎么好像大家都知道了似的。都是他要咬的,也不是我啊,刘七巧真是冤枉极了。
沈夫人去沈老夫人那里拿这个说事,沈老夫人不由得好笑,劝道:“谁还没有个少年夫妻的时候,七巧天性浪漫,我看浓儿屋里的那几个,不是药罐子,就是书呆子,要么就只会争风吃醋的,倒是这个七巧,像块璞玉,慢慢雕琢,会成器的!”
沈夫人心里说道,她成不成器我不知道,我是要气死了。
沈家这一大家子搬到了乡下后,虽然百般的不适应,但慢慢的,也过去了十余天了。
沈玉浓的身子越来越好了,他便有了精神头,白天,和沈玉渊去庄子上,还有村里的几个沈家作坊里看一看。
沈家在京城里,并别的省府的买卖,除了被封,就被卖了,现在,也还就乡下这几个作坊,还在开着,时有进项。
这作坊,包括沈家造酒坊,沈家染布坊,还有一间香油坊。
这些作坊里的东西,原本都属于自产自销,生产出来了,直接拉到京城里,或是省府各个店铺里卖掉,现在,沈家没有店铺了,沈玉渊一直有些发愁,要怎么把这些卖掉。
沈玉渊平素管着庄子上的事情,要他出力气,做些工还行,这做买卖,当真是愁坏了他了。
现在,兄长可以来看看,他就将难处和兄长说了说。
沈玉浓点点头,他倒是有一百种法子,将这些东西销出去,可是,他现在拿不准上面的意思,那个晔王是否真的放过了自己,如果自己出头,再去京城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事。爱ai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