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古学生说好第二日便来与他一起给新的翠鸟编笼子,但春日里到李银匠处打作首饰的姑娘媳妇子不在少数,点翠也只能挑着午间歇息的空儿去到袁知恒那里,却是去了两次,都不见人。
问那些小师兄们,大多是一问三不知,倒是有个开口的,道该是去花大娘的酒铺子吃酒去了,我爹上次就跟我说咱这先生啊哪都好,就是去吃酒会忘带银子。
点翠自从脱离了花寡/妇的魔爪,便是能与其避免见面则免,她心中对花寡/妇是极其不屑又憎恶的。
却是没想到袁知恒竟多次去她那吃酒,点翠心中不禁莫名的多了几分怒气,这几分不满让她好几日不曾再踏过袁知恒的大门。
这日,点翠正为邻村的一将嫁的姑娘制一只鎏金祥云托凤掩鬓簪,这簪的托底是一朵祥云,是鎏金的银丝儿编累而成,上面的飞凤以点翠眼下的手艺却是还不成的,是以她只消做好祥云的部分,之后再由岳师傅将整支簪子制成。
岳师傅制出的凤的风姿绰约高贵、卓尔不群,要说是整个清平县也无出其右了,是以点翠将只好的祥云簪交到她手中时,没有离开,而是在旁屏息瞧着她的双手。
此时却见月英面带焦急匆匆的进了院子,喊道:“姐,咱家……出事儿了!”
点翠心中一惊,还未等问,月英又说:“咱爹被打了,还被撵了!”
她这一攘攘,整个院子都静了,谁人不知钱老四为了能去县里王大户家做门房,四处奔走,又是送礼又是请席面儿的。这才干了半年,就被撵了!7问7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