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点翠倒是从来没有出错,手脚又勤励,该说的的不该说的,都不说,就像一个只知道干活的闷葫芦。
花寡/妇见她这般呆愚,心里愈发得意。
这一日,花寡/妇把点翠留在前面铺子里,自己却与村子里的一个相好的在内院里戏耍。正行到起劲儿处,院子门被一脚踢翻,进来几个身高马大的妇人,打头的正是这相好的浑家。那相好的一件事儿不好,提上裤子抱着头便跑了,这些妇人便将院子大门一开,只对着着一件儿红肚兜的花寡/妇就是一顿撕扯抓挠加大耳刮子。
打完后,妇人们扬长而去,徒留花寡/妇衣衫不整的还在发愣。
事后花寡/妇只得自认倒霉,守着闷葫芦一样的点翠骂那没良心的相好。
过了几日,夜里小酒馆儿打了烊,一个精瘦的男子身影鬼鬼祟祟的进了花寡/妇的门,此人正是钱家村的地保,他家有悍妻,与花寡/妇幽会也只得偷偷摸摸的。
谁料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地保家的悍妻,带着自家的兄弟以及一帮子妇人,便找上了门来,又将旧伤未愈的花寡/妇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又一日,来修官道儿的差爷,在吃的酒里尝出掺了井水,花寡/妇的几坛子酒被打砸一空。
还一日,花寡/妇因讹了一醉酒客人的银子,被人报了官,花寡/妇使了银子又使了身子,此事才罢休。
再一日,花寡/妇与镇上一风流少年共沐鸳鸯浴,被人家老娘指使人按在洗澡水里差点溺死。
花寡/妇脸上一道道儿的抓痕,好了旧疤,又添新疤,点翠一日比一日沉默,走路都是飘得,一点子声响都不带那种。
花寡/妇也曾多次疑她,可她白日一直在这铺子里从来不离开半步,夜里回钱老四家,亦是从不出门。看齐k7k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