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学我爹,将玉姣置于外室?”
“不可不可!玉姣定不会答应。她虽是一名歌舞伎,但心气却甚高,别说外室,便是妾室亦很难令其从之。”
“那与娇娇和离?”
“哎哟!我这不是在找死吗?”
一想到自己那个杀伐果断的岳丈,黄维仁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该怎办啊”
他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呐喊,但又无计可施,可谓抓心挠肝,苦不堪言。
除此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如不如一日,常常感觉腰酸背痛,连走路,亦是弯腰驼背,毫无半点精气神。
“少东家,要不要为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闷墩儿见状,分外忧心。
现下,一个主子卧床不起,一个又萎靡不振,再这般下去,黄家迟早要垮。
尽管,孟娇娇在得黄潇凤点拨后,掌事能力大有进展,但她毕竟长期身在闺中,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没法得心应手,完全不似姚子碧那般,长袖善舞懂经营,协助着陈重曲,将温德丰打理得红红火火。
“不必,我只是有些累了罢矣。”
黄维仁摆摆手,弓着腰缓缓躺下,“你来帮我捶捶腰吧。”
而后,他便招手唤闷墩儿过来为自己按摩捶腰。
“哎少东家,你可要好生爱惜自个儿呀!今时不同往日,你别忘了,外面还有个庶弟。”
闷墩儿叹了口气,委婉暗示。
“快给我请个大夫来把把脉!”
闻言,黄维仁立即坐起,遂命闷墩儿去请大夫。
“是!我这便去。”闷墩儿赶紧应道。
“是呀!我还有一个庶弟,以及两个庶妹,若是我倒下了,那黄家的家产不都落入他们手中了?”
想到此,黄维仁随即打直腰板儿,逼着自己复又精神。
“恭喜恭喜,是喜脉。”
大夫请来后,恰逢孟娇娇从孟府回来,黄维仁便先让大夫为其把了个脉。
“真是喜脉?”孟娇娇惊喜交集。
“是的,黄少奶奶。”大夫拱手道。
“几个月了?”孟娇娇问道。
“刚过始胎,未至始胚。我见黄少奶奶脉象稳定,便不为你开保胎药了,你自个儿注意膳食与休息便可。”大夫说道。
“黄二,听到没?我们又有孩子啦!”
向大夫道谢后,孟娇娇便转身看向黄维仁,喜极而泣。
“嗯嗯,太好了。”
黄维仁亦含着眼泪,使劲点头。
我终于不用再夜夜耕耘啦!
“双儿,快扶娇娇回房歇息,小心些,别走太快。”
待黄维仁将孟娇娇与双儿支开后,便将手伸向了大夫,让其为自己再把把脉。
“唔黄少东家这身子有些虚呀!”大夫蹙眉道。
“咋不虚呀?不虚能换来我家夫人日月入怀?”黄维仁随即道。
“咳!”
大夫失笑,而后道:“我与你开一个补气壮阳的方子吧,可助你恢复体力。”
“多谢多谢!”
黄维仁急忙拱手道谢,由衷感激。
孟娇娇已有身孕,他便可趁机好好养生,待到哄回玉姣后,才好在其面前一展雄姿。
“黄二又出去了?”
再度怀孕,孟娇娇分外小心,并收敛脾性,不再对下人呼来喝去,对黄维仁更是笑语盈盈。
“说是去应酬一个外地来的盐商。”双儿说道。
“在哪里应酬?”孟娇娇又问道。
“唔似乎是沈家酒楼。”双儿想了想,说道。
“又是沈家酒楼?”
孟娇娇双眸微眯,将信将疑。
“要不要我偷偷去看看?”
双儿见状,遂主动提议。
谁叫黄维仁有东食西宿的先例在呢?
“唔”
孟娇娇垂首沉思片刻后,又看向双儿,将其细细端详了一番,“双儿,你后年便及笄了吧?”
“啊?啊!”
双儿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
不是在说姑爷吗?咋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那你可有想过,你我二人共侍一夫?这样,你便可以一直陪伴在我左右了。”
孟娇娇拉过双儿的手,言笑晏晏。
“哈?”
双儿花容失色,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